“嗯。”
轻轻地揉着凌可心的伤处，秦子默叹了口气，疼惜地说道：“我昨天有些失控，下手太重了一些，以后不会了。”
凌可心没有接话，而秦子默显然也没想着让她回答什么，只是苦涩地笑了笑，又接着开了口，语气极为轻柔：“从小到大，这还是我第一次打你。昨天之前，如果有人告诉我说，我有一天会对我的小乖动手，我一定不会相信的。
“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就算我昨天在奶奶的病床面前给了你解释，你也没有相信。我承认，我有很多事情都瞒着你，我曾经答应过奶奶的，不会告诉你那些阴暗的事情。
“但是我知道，如果我不说，你对我的误会就不会消散，所以我昨天选择在奶奶面前向你解释。我想，奶奶会理解我的。”
凌可心心中一震：这么说，奶奶早就知道，秦子默还是一个‘魔’？
秦子默又道：“从小你就喜欢变着法子的骗我，但那都是小事，所以我从来没有怪过你，也由得你玩闹。
“但是宝宝，这一次，你确实不乖。奶奶生病这么大的事，你不应该不告诉我，更不应该因为跟我赌气而耽搁奶奶的病情。
“就算你对我的误会再深，就算你再生我的气，这件事情你也应该通知我，奶奶病得这么严重，难道都不足以让你暂时先放下对我的误会先给她看病吗？
“我知道你不想花我的钱，但是你应该也知道，我能够帮奶奶找到更好的医生，让她的病能够及时地得到更好的医治，而不是一拖再拖，拖到现在整整四年半的时间。。
“你更不乖的是：不应该骗我说奶奶不在了，可儿，这件事情太严重，奶奶一手把你拉扯大，你不应该拿奶奶的生死来跟我闹脾气。当然，我就算是再生气，也不该打你，这一点，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