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你们的第二个来意。”
奢华的大厅内,斋祀沉默思索的良久之后,这才对两人问道。
“第二个来意很简单,我们即将帮你清除几个后患,希望你不要介意。”霸主再次很霸道的说道。
斋祀的脸色一变,声音冷冽的说道:“哪几个?”
“具体几个我不清楚,我只是知道,那些人必须要死,有些还是你麾下的得力干将。”霸主继续说道。
“那是要开启战争了?”斋祀深吸一口气说道。
“不,如果要开启战争的话,我们两个没有必要来这里见你,或许等你知道你手下那些人在谋划什么,你会很高兴我们帮你除掉了那些个不听话的家伙。”霸主开口说道。
原本有些恼火的斋祀闻言,马上就压下了内心的火气,对霸主问道:“给我一个要杀我部下的理由。”
“他们正在试图建立超时空传送信标,准备将制造你们的势力召唤到这个世界,我只能去阻止他们的行为。”霸主很干脆的说道。
斋祀一听,眼中闪过一阵寒光,口出声道:“祸忌,他们胆敢如此?”
“祸忌拥有空间传送的能力,虽然还只是一个八级变异人,但是他却是最难缠的一个,我现在是没有证据,不过我们的探测系统多次检测到超时空传送信标的存在,且在附近都有祸忌存在的迹象,加上祸忌空间能力,我不得不做出决断,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即将毁灭在祸忌的手中,一旦祸忌成功将超时空传送的信标建立成功,且将信号发送出去,那我断言,现在的这个世界,将会沦为一场毁灭性战争的中心战场,而战场上的所有生物,将全都会被卷入其中。”霸主难得说这么多的话,他现在明显不想和变异人爆发冲突,否则根本不需要说这么多。
而听到霸主的话,斋祀本身也是一个明白人,一下子就瘫坐在椅子上,神情变幻不定看着霸主,许久之后这才出声问道:“阻止还来得及吗?”
“超时空传送信标的初步信号已经无法阻止了,但是只要能够现在阻止的话,那至少可以争取两年的时间。”霸主严肃的说道。
超时空传送信标就好像是坐标一样,超时空传送并没有办法传送到未知的坐标,因为宇宙最广褒的地域,并不是星球,而是无垠的宇宙空间。
因此超时空传送必须要有详细的坐标数据,如果是进行超越空间的传送,那一样需要另一个时空精准的坐标,否则传送之后,极有可能直接传送到宇宙之中。
而超时空信标,就是引导超时空传送的坐标信息,超时空传送能够根据这个信息,记录下传送目标的坐标位置,然后准确的进行超时空传送。
这些简单的道理,蔡睿宸是懂的,而霸主和斋祀的话,也让他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很显然,霸主是知道这些变异人的起源,是什么造就了这些变异人,而且很显然,这必然是霸主原本的敌人。
虽然说超时空信标的初步信号已经发出,但依然有阻止的必要,因为接收到信标的一方,还需要多次的确认坐标的具体信息,如果只是一个信标,确认就会很麻烦,需要用很多的时间来进行超时空传送坐标确定。
“那你们就如此自信,我会袖手旁观看着你们击杀我的族人?”斋祀深吸一口气,说道。
听到这句话,蔡睿宸也站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开口,边上的霸主说道:“我们从来都没有打算要征得你同意,只是基于礼仪,来这里和你说一声,无论你是否愿意看到,今天注定有人要死在这里。”
听到霸主的话,斋祀内心挣扎了起来,他自然很清楚霸主言语中的意思,也更加祸忌如果真的那么做,带来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不管是这个世界上的人类,还是一直隐藏之中的神秘势力,在斋祀看来,都不是好惹的。
其中以蔡睿宸所拥有的幸存者基地,如铁桶一样的防御力,祸忌花费数十天的时间,调集了上亿的变异人,最终也无法奈何蔡睿宸。
那一战,虽然只是祸忌的失败,可依然给斋祀敲响了警钟,而祸忌一次次在蔡睿宸手底下吃亏,每一次都是狼狈而逃,更加可见,蔡睿宸绝对不简单,虽然还没有主动露出峥嵘,可却已经让斋祀万分小心应对。
另一个就是霸主这个神秘人,霸主这个人虽然看似独行侠,可却从变异人崛起到现在,备受变异人高层的关注,原因十分的简单,全球大量的高级变异人,全都死在了霸主的手中。
特别是在现在的北非,连一个七级变异人都看不到,一直以来,都有一支战力十分强悍的力量,清除顶级变异人,哪怕八级变异人,都难以幸免。
除此之外,全世界任何人类的势力,都不被斋祀放在眼里,可就这两个,已经让斋祀有点寝食难安的感觉了,也极大挫败了斋祀的野心。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让斋祀很别扭,这远比蔡睿宸和霸主给他的威胁更加严重,那是一种有人试图控制自己的感觉。
这种感觉来源于本能,也让斋祀逐渐的明白过来,自己的整个民族都是被制造出来的,而制造自己的家伙,试图通过控制变异人一族,从而控制整个世界。
斋祀没有理由去怀疑这种感觉,因为这是最合理的解释,将全球人类变成能够被控制的变异人,一旦高压降临,控制了变异人,等同于一下子就掌控了全世界。
斋祀自然有野心,在他看来,变异人迟早可以主宰这个世界,而高级变异人也在开始学习研究人类的科技,一旦学习了人类的科技,加上变异人本身的寿命和身体素质,那变异人一族,必然是前途无量。
所以斋祀一点都不着急,学习进步,等待人类的衰亡,自然的控制这个世界,变异人将取代人类,成为新人类。
有如此野心,斋祀自然不可能允许有人控制自己,也不允许有人来破坏自己的宏图大计。
心中权衡利弊得失良久,斋祀呼出了一口浊气,对两人说道:“我带你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