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亿年时间。
多么漫长啊。
沉默一秒，淡声道：“我知道了。”
微低着头的斯诺迟疑了一下，想要询问后续的安排：“那我们……”
但话还没说完，卡尔的声音再度传来，带着些许的冷意。
“下去吧。”
毫不犹豫，斯诺点头：“是。”
转身离去，待到他离开半响后，卡尔的脑袋猛然抬起，眼眸当中已然是血红色。
“王杰。”
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像是来自地狱凄惨的叫声。
而这时，一道身影突然浮现而出，他的背上长着和天使一般无二的白色翅膀，声音带着一些油滑之感。
“什么事情这么生气啊，我都刚准备前往天使之城，好好教教凯莎那个女人做事，你就把我叫回来了。”
说着，他像是没事人一般，直接来到卡尔的一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对于他的行为，卡尔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血红色的眼眸盯着他，冷声道：“华烨，天渣军团组建的怎么样了？”
华烨。
曾经的天使之王，男性天使，被凯莎带领的女性天使推翻统治。
之前还想着把他带出来，让他干扰天使之城，为后续帮助莫甘娜击杀凯莎做准备。
但现在，莫甘娜死了。
华烨，或许需要另外一个作用。
华烨也像是没感觉出来卡尔在这一刻的谋划，见卡尔如此眼红。
也是忍不住退了几步，手一挥，一把椅子出现，坐下，手搭在椅背上，翘着个腿。
“还行吧，就是苏玛利那家伙不知道怎么回事，断了通讯，估计出什么事情了，我还打算去找一下，怎么你要用天渣？”
“帮我做几件事情。”卡尔嘴巴微动，一道传音落在了华烨耳中。
顿了一秒，华烨笑道：“成，你都帮我这么多了。”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对了，凉冰那妞怎么样了？”
“好久不见她了，上次还是听说，还在和凯莎那个女人打仗，天天打打杀杀的，还不如过来伺候伺候我呢。”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卡尔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还甩脾气了，看来是遇到事情了。”
华烨脸上有着几分似笑非笑：“有搞不定的叫我，我可以帮你一下，就当是你这次帮我的报酬。”
“不了，只需要帮我做到那几件事情，就可以了。”卡尔冷声。
而对于他的话语，华烨也像是有些不满了起来，站起身，摆摆手。
“搞不懂你，但也好，就当实验一下新能力，搞几个洞。”
说完，身形已然消失。
而感知着华烨的离开，卡尔沉默了一下，手掌一挥。
一侧漆黑的大殿瞬间亮堂了起来，远处，有一副画飞舞而来。
看着上面那位和凯莎有些相似面容，但却更加的纯和的天使，卡尔呢喃着：“凉冰，既然你死了。”
“那宇宙也没有必要存在了，让所有人为你陪葬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不是吗？”
“终极虚空。”
眼眸看着远处，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笑。
而此时死歌书院外，华烨的脸上毫无之前的那份浪荡，脸上带着些许的思索。
凉冰，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