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沂南递给他一杯温水,挑了挑眉啧啧两声:“没想到,你厉沉也有今天,连个女人也搞不定。”
“别说废话,人在你这里,你好好照顾。”
“可她执意堕胎,我不能不尊重病人的意愿。”陆沂南满眼调笑,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厉沉烦闷不堪冷冷瞪他一眼警告:“你敢尊重一个试试。”
“哎哟喂,这兄弟是没法做了,就这么护着她呀,可是人家可不理你,我说你啊……”陆沂南还在喋喋不休,厉沉听得烦了,撂下杯子就走。
出了医院,拨通了邢钊的电话,那头似乎正睡着,声音低而哑:“怎么?”
“上次在酒馆那个女人……”
“你想打她主意?”邢钊警惕起来:“她就睡在我身边。”趁机宣誓主权。
厉沉心里头更加的烦躁了,脸色越发的黑,谁看上他那个女人了:“祝棠住院了,带她过来安抚下祝棠。”
说完话,他就将电话挂了,再说一句他就得摔手机了。
邢钊回身看了眼酣睡的女人,这才想起那晚和林菲一起的那个女人,当日还以为厉沉不过是第一次见那女人,原来早就擦枪走火了。
第二天一早,厉沉吩咐厨房做了早餐,炖了汤,拎着保温盒去了医院,但又没有直接进去,怕祝棠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