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早上
小区楼下的早餐店
吃着面条的陈山河在桌下踢了张云海一脚。
张云海拿着包子一边啃，一边用眼神在回应陈山河。
他们两个都发现了程婉萱的不对劲。
第一是沉默
这可不是程婉萱的性格。
第二是黑眼圈。
显然，程婉萱昨晚没休息好。
陈山河的意思是让张云海去问问怎么回事，张云海也不蠢，八成是陈山河不好开口问，有可能是两人冷战了。
尽管张云海好奇他们发生了什么，可是看着坐在椅子上拿着筷子发呆的程婉萱也不敢轻易开口。
“嘭”
又是一脚
不过，这次陈山河踢滋了。
踢到了坐在张云海旁边的程婉萱脚腕上。
终于
程婉萱不在沉默了。
低头看了一眼桌下，放下筷子，捏紧拳头，看着陈山河冷冷说道：“找死？”
“不好意思，误伤”
“在我这里，没有误伤，只有作死。”
张云海直接起身，伸手拿了一个包子离开了座位。
他相信，程婉萱会真的出手，他也相信，陈山河会死的很惨。
“我就想问问从昨晚开始你怎么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哟呵，关心我？干嘛，绝世好男友？”
话里带刺，陈山河立刻开始搜索自己的记忆，昨天到底哪里得罪了程婉萱。
“踢我的事情，一会儿跟你算账。”
说完，程婉萱快速吃着早餐，吃完后拉着站在外面的张云海先出发去公司了。
留在早餐店的陈山河想了差不多十分钟，实在想不出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这才结完账出发去公司。
等陈山河到的时候，张云海告诉陈山河人已经出去了，拿着合作合同出去的。
“说没说去哪？”
“没说，只是说什么跑商家谈合作。”
“她识路？”
“应该不识路吧”
“丢了怎么办？”
“问我干嘛，再说，她又不傻。”
“你来办公室”
关上门，陈山河直奔主题：“昨天你和程婉萱都聊了些什么？”
“没什么啊”
“你回想一下，我出来之后，她就不说话了，回去后也没和我说一句话”
“是不是你做错什么事情了？”
陈山河缓缓摇头，他有什么能做错的。
“真没聊什么，就说你男女通吃？”
“什么鬼？”
听了张云海的复述，陈山河也听不出任何问题。
起身
整理合同，装进公务包后陈山河正准备出发，手机响了。
陌生号码
接通的瞬间，陈山河听到了程婉萱的声音，颤抖着说：“山河，救我”
‘嗡’
陈山河赶紧询问程婉萱人在哪里，有没有受伤之类的。
大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