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秦海的烦恼
“恩，教练！”许子苦笑着说道：“我们听您的命令，去专科分部送资料，结果在那里和专科的两个学生打了场斗牛。”
秦海点了点头，这很正常点事嘛。
“对方是一个一米八、一个一米九，两个学生。”许子说到这里，有点汗颜了，脸红红的，吭哧了半天才接着说了起来：“结果…………恩…………结果，我们…………输…………输了！”
轰隆！
秦海整个人好象被闪电给狠狠地劈中了似的，无比震惊的感觉几乎让他的脑袋都受不了了。 怎么可能？输了？去年cuba整个黑龙江赛区的最佳新秀中的第二第三，自己引为希望、引为骄傲的两个弟子！竟然在同专科的那些学生斗牛输掉了？而且，对方还是两个平均比他们矮上二十公分的对手？
“比分如何？”秦海理清了一下思路，沉声问道。他觉得，如果比分很接近的话，那么有时候运气的成分要大得多，而且，对场地的熟悉与否，现场的气氛，都是可能影响到运动员竞技水平的发挥的。
可是，当他看到许子和黄征两张通红的脸、吭哧憋肚、耷拉着脑袋瓜子，象个害羞的小娘们似的在那里不说话的时候，他又气不打一处来了。今天这俩小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说呀？几比几？” 秦海带着疑问的眼神，在黄征和许子两个人的脸上来回的扫着。他的身后，以雷俊为首的七名队员，也全都一个个竖起了两只耳朵。
黄征和许子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个人终于下定了决心似的。
“十比零！”黄征大吼。
“十……比……零。”许子还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啊，十比零啊，啊…………啊！？” 秦海和雷俊他们开始都下意识的以为没什么，可是，当那个比分在脑海里来回转了转之后，他们才发现自己听到的是一个多么奇怪的比分。
“你……们……”秦海的话都有点颤音了，他还是不能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同样的，雷俊等七名队员，也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队伍中两大主力。
“是的，教练！我们输了！”许子努力的平静下来，苦涩的说道：“输得很惨，一个让我们不能接受的比分。对方进十球，我们一球没进！”
说出了一切之后，许子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象都轻松了起来，心头再没有那让人难堪的比分在那里不住的给他压力。
静！
篮球馆里，好象每天深夜关掉灯光之后那样无声的寂静下来。
良久——
慢慢的，整个篮球馆里，充满了一声声“咻……咻……”的急促的呼吸声。秦海和他的七个弟子，全都以一种只有人类见了恐龙的时候，才会有的奇怪眼神，望着已经挺胸抬头站在那里的黄征，还有那平静的仿佛溶入了自然的许子。
黄征和许子，已经想通了。不就是输球了么？多大点个事啊！最多就是被教练狠骂一通，然后来点地狱式的惩罚罢了。
“恩，你们俩！” 秦海终于开腔了：“告诉我，对方两个人，真的就只有一米八、一米九的身高？”
黄征和许子同时点了点头。
“恩！”秦海也点了点头，然后接着问道：“他们先发球的么？”
黄征和许子又同时点了点头。
“恩！”
秦海不吭声了，他可以想象到，自己的两个弟子、h工大篮球队的两张王牌，肯定是连球都没摸到，就被对手连续得分给剃了个光头，实在是让人吃惊啊！那究竟是两个什么样的选手呢？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弟子，曾经有一次成功的防守住了对方的进攻，可是却被一个简直可以算得上奇迹的胖子将到手了的球又偷回去了， 那他将会更震惊的。
“对方能扣篮么？”
“能！”黄征和许子同声答道，那个黑小子的扣篮，很厉害！
“三分呢？”
“能！”
又是一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