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恩,忘忧散,比鸦片可金贵的多了,即便是有银子怕也没处买去。主子,奴才伺候您用一点可好?”</p>
懿妃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忠心可嘉”的奴才会害自己,当即毫不犹豫的照萧然说的办法,浅浅的吸了一口。萧然生怕她不上瘾,特意加了点分量,懿妃只觉得身子里唰的一下,仿佛一道闪电劈过,顿时抽搐起来,接着便是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到,刹那间把她整个人都吞没了。</p>
萧然看她已经陷入了眩晕状态,心里也是通通直跳。一直待了有小半个时辰,看她急促的呼吸总算平静了一些,知道肯定不会闹出人命,这才放下心来。扶她躺在锦榻上,只见她脸颊泛起一抹艳红,原本就妩媚的脸庞更显娇艳欲滴,随着呼吸高耸的胸脯阵阵起伏,说不出的诱人。要不是赶在非常时期,倒真有心趁机办了她。</p>
轻手轻脚的溜出卧房,转过门厅,安德海还在外边候着,见了萧然忙谄媚的道:“萧公公一出马,这事儿可就稳妥了,连我这个做奴才的也替主子放心了呢!”</p>
萧然心情正好,看安德海那点头哈腰的模样,索性笑道:“以前咱们一个在坤宁宫,一个在储秀宫,都是一般的首领太监,只是没什么机会亲近亲近。其实我对安公公也是久仰的很呢!”</p>
安德海连忙道:“哪里哪里,现在你是万岁爷身边的红人,又升了副总管,咱家只怕高攀不上啊!”</p>
两人很是亲热的聊了半天,萧然觉得有些倦了,便准备告辞。不料安德海忽然进前一步,低声下气的道:“萧公公千万恕罪,小安子斗胆有一请:公公留的那些……那些拓本可还在?我安德海对公公绝不敢有丝毫悖心,求您……求您将那拓本还了我吧?”</p>
恩?萧然眉毛一挑。他当然知道安德海提的是那晚在储秀宫里阴他那一碴儿,凭着安德海的头脑,自然也能猜出是萧然做的手脚。看看左右也没有旁人,萧然一想反正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情,也没必要跟他再装糊涂,便道:“既然安公公提起这碴儿,有道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萧然也就顺嘴说两句。从前你在储秀宫的时候,咱哥儿俩交往的少,总觉得安公公对我是‘青眼有加’,这才不得不出此下策。既然现在话说开了,还望公公你不要记仇,拓本的事,回头我自会料理了。”</p>
“不敢不敢,萧公公说的哪儿的话!”安德海连忙作揖道,“这一回你帮了主子的大忙,德海都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怎么会有旁的念头?你放心,今后只要是公公有事,德海能尽得上力的,一定万死不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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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然知道他这一句倒是没说假话,拍着他肩膀笑道:“成,有你这一句话,那可什么都齐了。日久见人心,咱哥俩慢慢处。恩,那晚的事情,也是兄弟做的太过分了,在这儿跟安大哥赔个不是。嘿嘿,你要是不解气,就拍我一顿好了。”</p>
“哪儿的话呢!”安德海忽然脸涨的通红,象个大姑娘一样抓着衣角忸怩了半天,才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哼道:“其实……那晚,你那么……那么对我,我倒觉得……很舒服呢!……”</p>
“啊?!”这下萧然彻底疯了。好半天才回过神儿来:靠!难怪这厮最近对我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感情这位历史上臭名昭著的大宦官安德海,竟然tmd是个变态!</p>
没错儿,典型的被虐待狂!鉴定完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