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坏！”赛里木卓尔听了段业的话，却没有反驳，而是低声说了一句，就低下了头。</p>
只是这个时候，昏暗的烛光，映照在赛里木卓尔的小脸上，显得那张比羊脂玉还要白的小脸更加美丽，段业一时居然痴了。</p>
“大人……”赛里木卓尔感受到了段业那火辣的目光，有些羞赧地说了一声。</p>
“喔，喔！”段业回过神来，道：“那……你师娘呢。”</p>
见赛里木卓尔一脸茫然，段业补充道：“就是龟兹王的侄女阿妙莎。”</p>
“她是我师娘？”赛里木卓尔有些惊讶的问道。</p>
“是啊。”段业也惊诧了，当时在龟兹城，鸠摩罗什和这个阿妙莎的结婚典礼可是一件大事呢。</p>
“可是……”赛里木卓尔摸了摸自己小巧的下巴，“他们俩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夫妻啊。”</p>
“这样啊。”段业心里也大概有数了。</p>
之前在龟兹，吕光之所以逼着鸠摩罗什和阿妙莎结婚，估计也是有着打压鸠摩罗什的意思，而那时候是人在屋檐下，二人不得不低头，但是，鸠摩罗什毕竟是厚道人，也是有为高僧，当然不可能真个和阿妙莎当了夫妻。</p>
这样看起来，当时大家听到的呻吟声什么的，无非是一场戏罢了。而且段业长期和鸠摩罗什之间关系很好，衍生又是二人的桥梁，但是这件事具体情况，连衍生都没有告诉自己，恐怕是鸠摩罗什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走漏风声而故意保持秘密的。</p>
只是，赛里木卓尔因为长期就生活在那儿，朝夕相处，那是实在没法子隐瞒了。</p>
“对了，阿妙莎姐姐还有个东西让我给你呢。”赛里木卓尔像想起了什么一样。</p>
“她给我？”段业有些奇怪，自己和这个阿妙莎并没有什么交往啊，而且算起辈分来，她比绛玉还矮了一辈，如果自己和绛玉成了好事，那算起来她得喊自己姑父呢。</p>
“诺，就是这个。”赛里木卓尔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来。</p>
段业心说原来是写信呐，于是就接了过来，只是细细一看，上面却是没有字，空白的一张纸条。</p>
“这……”段业有些迷糊。</p>
“阿妙莎姐姐说，大人一定知道是怎么读，如果不知道，那么也就不必知道了。”赛里木卓尔笑的就像小狐狸一般，看着段业吃瘪的样子，心说总算挽回一城了。</p>
聊了很久，赛里木卓尔最后居然说要睡在这里，当时段业就震惊了，只是赛里木卓尔非常坚持，就是不走，而段业也实在拗不过她，只好让她睡了床，而自己只好在椅子上凑合了一晚。</p>
平素都有些认床的段业，这可怎么睡得着，而那小妮子睡了自己的床倒是胆子大，上去没多久，段业就能听见她均匀的呼吸了。</p>
室内有女，空气都香了很多，段业心里其实一直痒痒的，如今的段业，早就不是没有碰过女人的鲁男子了，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如今赛里木卓尔就躺在自己的床上，而且她对自己是完全不设防的，如果自己现在过去，她是一定不会拒绝自己的。</p>
可是这时候，另一个声音也在段业脑海里响起：她只有十一二岁，还是个孩子，男人可以做禽兽，但是不能做畜生。</p>
两个声音，在段业脑海里互相争斗，而段业白天其实已经有些用脑过度了，于是乎疲惫终于开始侵蚀，段业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p>
但是人心里有事儿，是睡不熟的，到了点都会醒，等到段业睁开眼时，天还没亮，可是放眼扫视，屋子里早就是芳踪袅袅，只留下了一股淡淡地香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