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唐鸿本在哪里颐指气使的发号使令呢,打算如果服务员还不去清场的话,他就直接踹门了,上次被叶天打成了猪头三,好几天没出门,这不刚刚养好,带着一帮狗腿子再次出来耀武扬威了,被揍的事情太憋屈了,出来搓一顿,除除晦气。
这还没等他发飙踹门呢,里面的人居然就出来了,并且还是“老相识”,他顿时有些懵了,出来的人是第一次在江宁地面上打他的人,也是唯一一个他暂时还没有办法报复的人,他现在做梦时候都能梦见叶天,心理彻底有阴影了,这真t流年不利,一出门就碰上这个煞星,但是他都已经叫嚣了,那就不可能当场痿了,书活皮,人活脸,这面子可丢不起啊,就是心里再犯怵,这面子上的事情可不能输,这完全就是他们所谓上流社会圈子的悲哀,死要面子活受罪,确切的说,是死要脸面准挨揍。
“唐鸿,人家都说三天不打,上墙揭瓦,我这几天有事忙活了一下,你有蹦跶出来了?话说你从哪里治疗的,效果貌似真不错的,打成猪头三才几天时间,就恢复的好好的了,就连那对熊猫眼也没了,我说你是不是去高丽棒子美丽了一回,不过这个也不可耻,人家现在都喜欢去高丽棒子哪里找一点活着的自信,很多时候一个人过去,就变成一个鬼回来了,这类情况是很危险的,如果你要去的话,记得给自己买保险啊,要不万一出点什么事儿,你老爹老妈哭都没地儿哭去!”叶天赤果果,好不给情面的打击着唐鸿,貌似“江浙”第一公子,省长的独生子在他眼里和街边那些人是一样一样的,前提是如果招惹了他。
“叶天,你太过分了!”唐鸿现在是进退两难了,如果撤走,那就是江浙的笑话,如果硬碰硬,和叶天一样奚落对方,那么换来的极有可能是一顿拳头,叶天这个人什么事儿可都干的出来,只好硬着头皮这么说道。
“过分,我过分个毛线,这里是我先来的,你他娘的后面来想要来个清场是吧,还说我过分,没天理啊!”叶天今天是打定注意要把这厮给修理一顿。
“你别给你面子不要脸,兔子逼急了都会咬人的!”唐鸿涨红脸说道。
“面子?面子多少钱一斤?你卖给我?还是我卖给你?”叶天的扯淡神功和调侃大法那可都到了神人的地步,这难堪给唐鸿找的!
“我就纳闷了,为什么那么多的高档场所现在越来越少人去了,都是t你们这些依仗着父母作威作福的孙子存在,你一个省长的儿子就把自己当皇太子,那京城那些真真高层的子孙又会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好好的一个城市,基本上被你们这帮王八蛋给弄得乱七八糟的,好一点的营业场所,那个没有你们的干股,漂亮一点的女大学生,那个没有被你们祸害过?那些靠着出卖色相,出卖身体换回名誉的垃圾女明星们,你们那个没试图包养过?或者说现在你们谁没有包养一个半个的?你们他妈的钱都是从哪里来的?”叶天这话的,貌似场合有些不太合适,但是全都是大实话,目前的华夏现状就是这样的,本来什么都好好的,就是这帮官二代胡乱搀和,把本来一个清水池,非要弄得浑浊不堪才甘心,到了那二个时候,那些当初喜欢阿谀奉承的老板一个个会被国家部门查抄,有的甚至进了号子,而这帮孙子,屁事儿没有,过上一段时间再去祸害一个新来的,或者在某个行业暂露头角的,往复循环,实在是让人愤怒。
叶天顿了顿继续道:“你给我说说,你们t的都会干什么?都能干什么,如果没有给你们一个好爹妈的话,放在人才市场区找功夫,估计没有任何一个单位会要你们这些垃圾的,劳务市场就更加别提了,想你们这种被酒色掏空的货色人家看都不带看一眼的,你们t的还动不动占人干股,你们凭的是什么?还不给国家机器找漏洞,破坏国家机器的公正性和透明化,国家权力在你们这些人身上,都成了祸害他人的利器,你们这些人活着也只是浪费空气,糟蹋粮食,我要是你们,早都出门从秦淮河跳下去了,那里还有脸面活着!”叶天这话可说的狗重的,但是不可否认这都是实情,华夏大地上,这样的二代寄生虫们不但存在,而且还不少,那些人和叶天描述的一般无二,有些做的过分的甚至累计了父辈的仕途,但是话有说回来,这个是时代的产物,无可避免,只有让道德舆论去制约,法律对他们而言,那就是一张废纸,很多人都懒得看他一眼,更有好事者会抓起法律,蹂躏一番,然后不屑一顾的扔进垃圾桶里,这就是他们这些人的意识思维和生活现状,纵然很多人都看不过去,但是都没有任何办法,因为这个无法避免,广大的老百姓深知这些无良的二代们在深深侵害他们的权益,但是无从维护,只有默不作声,憋屈的活着,也只有叶天这样个人有能力,背后也有一定后台的人才敢收拾这帮孙子。
叶天话音刚落,那些早已围观的人们便爆发出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叶天说出了他们大风心声,他们由衷的为叶天鼓掌,华夏潜规则太多,有势力能站出来说话的从来都不说,偶尔跳出来那么一两个敢于说破真相的,没有一个能落得一个好下场,人群中一个长发的女记者拿着dv,一点不漏的录制了叶天全部的发言,然后默默的装了回去,静静看着失态的变化。
“是那个不开眼敢不让我儿子进去吃饭,吃了雄心豹子胆了,难道不知道我儿子是省长的儿子?”随着一声河东狮吼般的声音,众人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