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完麦子后,王淑芳赶紧将赵长枪让到椅子上,将床尾的落地扇搬到赵长枪面前,插上电源,拧开开关,让赵长枪凉快凉快。
然后,王淑芳才又说道:“你先凉快凉快,我到里间换身衣服。刚才摔倒,衣服上尽是土。你也把你的臭汗衫子脱了,我一起给你洗洗。”
说完不等赵长枪说话,就迈步走入里间。
王淑芳的房子总共有五间。堂屋三间,西屋两间,堂屋和西屋之间用土墙隔断。西屋两间盛的都是粮食,还有一些劳动工具。
堂屋被王淑芳用布帘子隔成了明暗两间大间。外间是两小间,是王淑芳吃饭睡觉的地方。布帘子隔开的里间也有一张床,床上整齐的叠放着一些被褥,衣服什么的。
用来隔断的布帘子不厚也不薄,透过布帘能隐隐看到里面的人影。但是整个布帘并没有垂落到地上,而是悬起了一尺多高。
赵长枪透过布帘下面的空隙,先是看到淑芳嫂子将脚上的透明丝袜脱了下来,露出洁白的双足。
淑芳嫂子的脚很好看,脚踝光华细巧,和修长的小腿连接的完美无瑕,脚背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看上去充满弹性,每一个脚趾头都小巧玲珑,白里透红,脚趾甲饱满而圆润,修剪的很整齐,泛着健康的红色,不像有些农村妇女一样,每个脚趾甲里都是黑黑的污泥,让人一看就皱眉头。
男人头,女人脚,兴看不兴摸。赵长枪一直认为,女人身上最惹人心动的地方不是漂亮的脸蛋,也不是高耸的玉峰,更不是那里,而是女人的一双脚!
赵长枪是个现代青年,更在美国呆了一年多,不是一个道学先生,看到王淑芳一双秀气的小脚,他的心中竟然开始浮想联翩,一会儿想着这双脚上穿上丝袜是什么样子,一会儿想到这双脚上如果穿上高跟鞋会是什么样子,他有点神不守舍了。
想着,想着赵长枪感到自己又有了反应,憋的实在太辛苦,他索性不去管它了。
接着,赵长枪又看到那双纤纤玉足抬起了一只隐到了布帘的上方,然后黑色的裙子从脚上滑落下来。接着,这只脚放下,另一只脚又抬起,将黑色的裙子踢到了一边。
“天啦!我受不了了!”赵长枪心中哀叹一声,他努力的运气,想平息心中的燥热,但是他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
他站起身,想离开,但是布帘的里面好像散发出了某种魔力,让他迈不开脚步。他不但没有走,反而神使鬼差的将嗡嗡转动的风扇调整了一下角度,然后按开了风扇的摇头功能。使风吹出的方向时不时的扫过布帘。
布帘忽然被风吹开了一条小缝,赵长枪贼兮兮的眼神看过去,看的他有些犯迷糊。
王淑芳好像并没有觉察到布帘的变化,她换衣服的动作很小心,生怕弄出什么动静,让两人都尴尬。
王淑芳的心中也有些异样,她从来没有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换衣服,虽然之间隔着布帘。她的脑海中不时的浮现出赵长枪刚才在院子里,将她扑到的瞬间,一丝怪异的感觉不断的在她脑海里搅动着。
她的衣服虽然弄上了一些土,但是并不是非换不可,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想要换掉这身衣服。
“唉,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没有什么的。”
王淑芳给自己解脱,但是她自己也感到自己的理由实在无力!
王淑芳是个正直情感强烈期的女子,内心的深处对男人充满了渴望,但是天生的洁癖,以及这么多年的单身生活,使她的性格隐隐发生了扭曲。当她看到男人,甚至表现出一种莫名的厌恶感。这和她内心深处的想法是截然相反的,王淑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内心已经发生了扭曲。
但是当她看到赵长枪从大都市重新回到赵庄后,她在赵长枪身上竟然丝毫感觉不到那种让她厌恶的感觉。反而对赵长枪有种莫名的亲近感。王淑芳认为这和赵长枪小时候被他照顾过有关。
如果今天中午,和刚才院子里的情景不是发生在赵长枪身上,而是发生在其他一个男人身上,恐怕她早就扬起锄头将人家的小弟弟砸成肉泥了。
王淑芳终于从布帘后面走了出来。赵长枪顿时感到面前一亮,只见王淑芳换了一条天蓝色的牛仔短裤,露出修长的小腿和半截浑圆的大腿,上身换了一件红白相间的花格子翻领衬衣,端庄秀丽。
齐耳短发轻轻梳理了一下,整齐而又干练,脸蛋有些微微发红,就像一朵怒放的百合花一样,浑身上下都迸发着年轻少妇那种特有的迷人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