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薛仁贵得意的哈哈大笑,也不管两人身处何方,直接揽住柳一娘的纤纤细腰:“一娘,你刚刚说什么?什么休了?”
“呀!”柳一娘惊呼一声,这才想起两人还没有成亲,自己这样说岂不是变相承认了这门亲事,这事儿闹的。
就在难得有机会独处的两人嘻笑打闹的时候,苏烈黑着脸与同样郁闷的戚柔柔从旁边经过,老苏不知是被某人的恶趣味传染了还是单纯看不惯薛仁贵得意忘形的样子,撇撇嘴道:“薛仁贵,何事什么开心?你那两千遍‘罚写’写完了?”
薛仁贵:……
……
话分两头,却说薛仁贵与苏烈离开之后,李恪将其余众女子遣散,让她们自己在宅子里找地方安顿,这才施施然来到站在不远处的渊盖苏文面前。
“想什么呢?”
“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那个有毒的菜,你是怎么把毒下进去的?”
渊盖苏文认真道:“我一直在观察你,可以肯定下毒的不是你。同样,王姑娘虽然身手了得,但以某对她的了解,她并不善于用毒。所以,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罢了,说穿了一文一值。”李恪没有瞒着渊盖苏文的意思,笑着将银针与硫磺反应的原理讲了一遍,至于对方听不听得懂,那就不管了,自己又不是他爹,没理由教他太多东西。
渊盖苏文听完之后点点头,恍然道:“原来如此,果然是些小手段,不过你堂堂皇子对一个商贾用出如此下作的手段,就不怕被人嗤笑?”
李恪怂怂肩:“谁会说出去呢?谁又会相信呢?再说,我那手下为了我连夺妻之恨都能放下,我为他丢点面子算什么,反正我这名声早就臭大街了,就算被人知道最多也就是‘哦,那败家子又整幺蛾子了’。”
渊盖苏文失笑:“照你这么说,有个败家子的名声还是好事?”
“这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别的不敢说,我现在若是写份请安折子送回长安,立马就能被夸到天上去,再看看我那太子哥哥,他倒是天天去请安,但只要一天不去,立刻就千夫所指。”
渊盖苏文认真想了想,似乎还真是这么回事,轻叹一声:“我在高句丽的时候就听人说,整个大唐朝庭都说太子贤德,而你李恪则是反面典型,是纨绔败家子。
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才是李唐皇室最聪明的那个人,唉,算了,不说这个了,好心提醒你一句,小心那个叫戚柔柔的女人,那个女人很不简单。”
李恪面露疑惑之色:“哦,这话怎么说的?不就是一个流落风尘的女子么,最多算是有点心机,根据她所身处的环境来看,这应该很正常吧。”
渊盖苏文并未多做解释,无所谓的说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信不信在你,不信也无所谓,反正你要是死了我肯定不会落一滴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