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导员又拗不过施大凡,只好一狠心,把那些学生全部了,“这事很严重,我不希望有下。”
学生们走后,就只剩施大凡和辅导员相对无言,那辅导员拿施大凡没办法,本想着能育两句,可毕竟不是师生关系。
“没事我走了。”施大凡的嘴唇一直在冒血珠,纸也止不住。
辅导员从抽屉里拿出棉签和酒精递给施大凡,自己却板着一张脸离开了。
等到家后,施老师竟奇迹地家了,还没等施大凡开口问他这些天的事儿,施老师就着对方的脸,那些淤痕满了脸,好像就要扩散开。
“呃”施大凡摸摸脖子,有些不好意答施老师,但他穷追不舍,逼问着施大凡发生了么事,施大凡看着他那张严峻的脸,一一十地代了。
施老师听后有些讥讽地笑,表情和辅导员大同小异,但是还多了一些生气与无奈,“你挺牛啊,带着我的号去跟一帮混混架。”
“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施大凡不敢与施老师对视,只能假装脸很疼的样子,龇牙咧嘴,抚摸着自己的脸。
施老师很烦躁,他已经搬到城里去了好些日子,施母天都会催他来,他经不住施母的连环电话,只有家待一天,顺便还想把这面镜子带走,可现在,这面镜子里的人好像只能给他徒增烦恼。
“施大凡,我最后一警告你,请你在假装我的时候,谨言慎行,不要挑战我的极限。”
施大凡从小就讨厌人这么趾高气昂地跟自己说话,甩了一个白眼给施老师,“心,我比你假扮得好。”
“那就好。”施老师似乎是不想和施大凡耍嘴皮子,又到了他去录节目的时候了,他有时也纳闷,施母这么爱看电视节目,竟然从来没有问过自己关于他上节目的事。
“我走了,就不带你了。”施老师说这句话时很遗憾,但施大凡的表现不尽人意,这面镜子,还是就让它在这儿吧。
“啊,你走了,好多人来找我鉴宝,我都不会啊。”施大凡字还没输,施老师早就走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