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您这是要带我去哪啊？”
点来钟，何雨柱就了四合院，背上老太太就出了门。一上，拐了不下四个胡同，这周围的建筑是发密，这巷子啊是来窄。
何雨柱倒不是嫌弃老太太重，而是迟迟不见目的地的患得患失，事实上老太太轻，像块硌人的干木头。
“老太太，您上来是啥时候？可是换了地方。我可听说了，近这公局查的可严了。”何雨柱托托老太太，问道。
见何雨柱有些怀疑，老太太撅着小嘴，轻轻拍何雨柱肩头，不高兴道：“这地方严实的狠，不会有人找得到的。大孙子，我还能骗你不成。”
“得呢，有你这话我就心了。老太太您给，往左拐还是往右拐。”何雨柱着面前的岔口问道。
“让我瞧瞧！”
“走左边这条道！”
又穿过几个狭小的巷子，忽地，何雨柱眼前开朗起来，一个旷的小场坝子坐落在星罗棋布的院子之中。许多人来往于其中，有人拎着大布袋，有人紧紧拽着腰上的小包，有人则拎着牲畜坐在地上，等着客人上门。
这便是一处黑市。而四城里像这样的黑市还有好几个，这里的黑市在规模上只能是中等。黑市里，人们的易方大多都停留在以物换物上，只有寥寥几处换成票或钱。
“大孙子，怎么样，热闹吧？”老太太着川不息的人潮，得意地笑道。
熙熙攘攘的人群，倒有后市场的感觉，唯一的差就是这里的谈声都压得，以免太过引人注目，人给举报。
“大孙子，走，去那个小姑凉哪里！”老太太着于角的小姑凉对何雨柱说道。
这小姑娘身前摆着一张长桌子，上面着不同的牌子，有换粮票的、有换布票的、还有换票的。何雨柱瞧了瞧，大多数都是易生物资的。
“不错，还挺齐全的。老太太，你就是经在这家换票啥的！”何雨柱将老太太下来，顺带把拎着的米袋也搁在地上。
“小晴，儿个是你来看摊啊！你妈咋没来？”老太太熟练地跟小晴姑娘个招呼。
听见有人招呼自己，把头埋在摊下的小晴站起来，看见老顾客，笑着说道：“老奶奶，你不是刚换了粮票嘛，咋了，粮票用了，还要换些粮票！”
小晴小脸带着几分稚嫩，大约是十八的年纪，正是天性泼的时候，水灵灵的脸蛋儿搁在一众大妈大婶里显得鹤立鸡群，朝气蓬勃。
老太太拍拍身旁的米袋，笑眯眯地说道：“没呢！我呢，以后跟我大孙子吃饭了。这不，街道又给我发了些粮食，我吃不，顺道在你这里换成粮票。
另外啊，我这大孙子换些大的票，找你妈给换换。”
哟！这是有大生意啊！
摊是比较枯燥磨人的计，是对小姑娘泼好动爱自由的抹杀。不是没有人来询问，可不是嫌兑换比了，就是只问不换着货比三家，小姑娘面对这磨人功夫早就有些不耐烦了，早就家了。听到老太太这样一说，瞅瞅穿着洁的何雨柱，小晴心里暗喜不已。这个大易或许能成，利润可比换粮、换布的利润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