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可以打着宋军的旗号,等高丽派遣使者去东京问清楚后,耽罗岛已经如同铁打的一般了!”
李俊颇为意动,摸着自己的胡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公孙胜话说完了,闭目养神。
一时间船舱里面静悄悄的。
“先生,干了!”
李俊的声音有些嘶哑,显然这个决定很难做。一千五百人悬在海外,一个不甚就有可能全军覆没。
但是收益也很大。
若是老老实实的回去,在调遣兵马来攻打耽罗,先不说人家有没有防备。最快也得到秋天吧?
能提前一年打下来,为什么不打?
况且高丽也不一定敢动手。
有了攻打曷懒甸的教训,王俣敢轻启边衅吗?
“善!”
公孙胜道了一声,又道:“哥哥眼光真真了得,这座岛即可养马,又可耕种。难得可贵的是正卡在高丽、倭国中间,乃是兵家必争之地!”
李俊心中定下主意,当即将童威、童猛、张顺唤来,将事情说了一遍,又道:“兄弟们,我等上山以后多蒙哥哥照顾,但是没有立下功绩。每日里听人家说能到会,平白受了鸟气。今日天降大功与我等,不干一票大的,如何对得起哥哥?”
一番话将三人说的热血沸腾,齐声下拜道:“谨遵哥哥将令!”
李俊吩咐道:“张顺兄弟!”
张顺站出来道:“末将在!”
“劳烦张顺兄弟今夜三更,带本部兵马去耽罗岛港口,不求全歼敌人,万不能放走一艘船只!港口只有一百余人,若是放走船只,我等难竟全功。若是兄弟得胜,你便是首功!”
张顺大声道:“喏!小弟甘立下军令状!”
李俊笑着制止住了他,道:“不妨事,咱们有船,进可攻退可守。不必如此!”
分发将令,又道:“童威童猛!”
两人齐声道:“末将在!”
“今夜你二人跟着我,童威带两百人去包围郡守府,童猛带七百人跟我去兵营,全歼敌人!其余人马由公孙先生率领,看守船只。”
两人有些犹豫,但是也是赶忙领命。
张顺道:“哥哥,这耽罗守军不少,若是只带七百人,是不是有点太少了?给小弟三百人便是,童威也挤出来一百人,凑够一千可行?”
李俊冷笑一声:“杀鸡焉用牛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