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冯氏与王蓉目瞪口呆的看着王延明,不知道他为什么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良久之后,王延明才平静下来,抹了抹眼角的泪水。
“好小子,不愧是我王延明的种,不愧是我王家的后代,够劲!”
王延明对着王冯氏嚷道:“夫人,把我珍藏的酒拿出来,我们爷俩要喝它几大碗!”
王延明说着,拉起王淮安便坐在了石凳上。
看到王淮安父子亲昵的坐在石凳上,王冯氏也露出欣慰的笑容,招呼王蓉将一盘盘菜,还有肉全部端到了石桌上。
肉菜是野鸡肉、野兔肉、甚至还有獾子肉,都是王延明上山打的。
最后,王冯氏还将一坛子酒端了上来,不过却叮嘱他们父子要少喝一点儿。
今天的王延明非常高兴,抓起酒坛给自己与王淮安分别倒了一碗,说道:“二郎,你如今也长大了,我今天高兴,陪爹喝两碗!”
王淮安点了点头,端起酒碗与王延明碰了一下,便喝起来。
酒刚入口,王淮安便感觉到一股涩涩的味道,比他以前喝的略质酒都不如。
“噗”
王淮安一口便将刚进嘴的酒给吐了出去。
“你小子,喝不了也不要浪费呀!”
看到王淮安竟然将酒给吐了出来,王延明顿时心疼起来。
“这可是我珍藏了许久的好酒,一直都舍不得喝,你也太浪费了!”
前世王淮安喝了不少的好酒,这酒别说是与后世的茅台、五粮液比了,就连最普通的二锅头都不如。
“爹,这酒也太难喝了,与马尿无异!”
王淮安的话,顿时令王延明火冒三丈,当即便指着王淮安的鼻子大骂起来。
骂的无非就是王淮安不懂乱说,什么分不清好赖。
最后王淮安说了自己在周侗那里喝过的就比这个酒好了千百倍都不止,说的王延明直吞口水。
其实王淮安在周侗那里根本就没有喝过酒,这些只不过是在忽悠王延明而已。
但是王延明却不依不饶了,非要让王淮安带他去周侗那里去喝好酒。
“老爹,周爷爷离我们这里有二百多里地。”
王淮安无奈道:“其实你想喝好酒,我可以给你弄,不必跑那么远!”
闻听此言,王延明顿时便来了兴趣,缠着王淮安给他弄好酒喝。
其实宋朝的酒经过了简单的蒸馏,已经很不错了,但是与后世的蒸馏技术比起来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再加上,大宋朝对酒的管控是非常严苛的,根本就不允许私人酿造、大量的贩卖酒水。
今年是宋徽宗继位的第二年,再有二十四年,金国便会大举入侵,将徽钦二帝俘虏,北宋便会灭亡。
在此之前,王淮安要做一些准备,如何能阻止金国灭了大宋,靠那些文人根本就不行,还是得自己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
想要组建一支强大的军队,就必须有足够的财力,但是以王家这点儿实力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所以王淮安才想着如何才能积累庞大的财富。
王淮安突然想到了酒,酿酒可是积累财富最快的方法。
古人都好酒,不光是那些武人,就连那些文人都嗜酒如命。
如果能酿出品相与口感俱佳的酒,岂不是能挣很多的钱?
听到王淮安能酿出好酒,王延明便迫不及待的催促起来。
王淮安苦笑道:“我说老爹,着酿酒也要还要做些准备,要慢慢来才行!”
“哦,呵呵!”
王延明抓着脑袋尴尬的笑了起来,说道:“你看我真是太心急了!”
王冯氏白了王延明一眼,便不停地给王淮安夹菜夹肉。
至于王蓉则是看着老爹窘迫的模样“嘻嘻”偷笑。
一顿饭吃的死其乐融融,满是温馨的气氛。
正当王淮安一家刚刚吃完饭,便有一名须发皆白,面色红润的老头搀扶着一名年约六旬,瞎眼的老妇人走进了小院中。
“二郎回来了?快让奶奶看看你!”
瞎眼老妇正是王淮安的奶奶,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身材还算是硬朗。
至于那老头,则是王家的忠仆福安,王淮安称呼他为福伯。
福安是王良辰收留的孤儿,从小便随着王良辰学习武艺。
王良辰战死之后,福伯便一直守护在王家,才能保的王家暂时平安。
“娘,福伯!”
“奶奶,福伯!”
王延明与王淮安赶忙上前行礼。
王淮安的奶奶没有理会王延明,反而是顺着王淮安的声音,一把抓住了王淮安的手臂,问道:“二郎,这一年去了哪里?”
王淮安将自己的经历再次讲述了一遍,听的老太太是一阵感慨。
紧接着老太太指着王延明怒道:“你个王延明,你是如何看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