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打架床尾和,闺中风流有谁知
房中,帷幔纱帐半虚半掩,一地凌乱衣裳横七竖八,直到日上三竿太阳晒了屁股,庭院中下人往来略有动静和吵嚷,才惊醒了纱帐中床榻上的两人。
呼
呃
郭业的满足舒泰之声与吴秀秀疲软的娇哼呻吟夹杂而起,霎时将整个卧房渲染的尽是。
小姐,姑爷,这都日上三竿了,该起床了呢,嘻嘻
房外传来春香的俏皮喊话,彻底将两人唤醒。
吴秀秀惊呼一声,一缕未遮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青丝如瀑披肩散落,雪白肌肤透着红润,整个人赤身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下。
咕咚~
恰时传来郭业吞咽口水的声音,口中由衷赞叹:秀秀,你真美,青苹果俨然熟透,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秀色可餐的女人嘛,嘿嘿。
呀,色胚,无耻
吴秀秀这下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尴尬,扯起被子将自己整个人严严实实包裹了起来,缩成一团。
郭业见状,笑得更是淫荡,不时伸出狗爪去拨弄吴秀秀的青丝,讪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羞涩个啥啊,我又非外人。秀秀,趁着现在你我还有兴致,为了你我的造人大计,不如咱俩再来一发
来你个鬼,死开
吴秀秀反手一拍将郭业的狗爪甩开,霎时,遮掩在胸前的锦被又跌落下来,将她那雪白诱人的乳肌暴露一览无遗,两团白兔两点粉嫩再次坚挺而出,看得郭业眼睛发亮直勾勾。
当即,郭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右手,盈盈一握胸前坚挺,啧啧感叹有料,更是出言调戏道:啧啧,昨天夜里也不知道是谁,一浪掀过一浪,一声盖过一声,没完没了的的索求,差点没将我这么个黄花大小伙子给累趴下。秀秀,你可不能做人不厚道啊,舒服完了就不理人家。不然,人家可是会
呀,你再说你个不要脸的混蛋,昨夜若不是你强死开,你赶紧下床穿衣,不然让娘知道我跟你白昼还在宣淫,我这脸皮往哪儿放
吴秀秀被郭业调戏得有些愠怒,秀脸满是煞气地冷喝道。
郭业此时八成又是精虫上脑,哪里肯依,甚是不舍得央求道:秀秀,反正起床都起晚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时间了。来嘛,来一发呗,好秀秀。
姑爷,小姐,你俩咋不起床哩老夫人和二夫人她们已经在饭厅等候您二位用午饭了呢。
春香在外头再一次地催促道,言语透着欢快,八成也知道昨天夜里自家小姐和姑爷鸾凤和鸣来着。
听着春香的二次催促,听着老娘和芷茹在饭厅等着自己吃饭,他炽热顿时烟消云散,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浇了盆冷水般,整个人都冷却了下来。
继而搁在一道紧闭的房门,狠狠瞪了眼大煞风景的春香臭丫头,没好气道:来了来了,我跟夫人都在穿衣服呢。春香,你去打点水来,我和夫人洗漱一番。
嗯,好勒,奴婢这就去
春香没心没肺很是欢快地回应了一声,飞驰而去
约莫过了一会儿,郭业与吴秀秀更衣洗漱完毕,并肩而行朝着饭厅的方向匆匆走去。
特别是吴秀秀,更是连连催促郭业动作快点,感觉让老太太等他们小两口吃饭,仿佛就是莫大的罪过一般。
一入饭厅,小两口照例跟老娘请了安,然后相继坐了下来。
不过郭业意外地发现,今天替他们盛饭打汤的却不是贞娘,而是府中的一个丫鬟。
至于贞娘,此时赫然在坐,就坐在老太太的身边,低着头捧着碗默然地一口一口往嘴里送着饭菜。
贞娘平日都是站着侍候盛饭打汤,今日竟然坐了下来与老太太,与吴秀秀康芷茹两人同坐。
郭业看了眼老娘,这可是值得寻味的一个信号啊。
而且,对于贞娘赫然在坐同桌用饭,一向泼辣刁蛮的康芷茹居然没有出声反对,而吴秀秀好像也表示了默认。
好像大家都心有灵犀,彼此沟通过意见似的。
郭业意味深长地瞅了瞅康芷茹,正好这丫头也明眸圆睁地望着郭业,两两相望,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