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的幽香传来,郭业不禁心中一荡,稳了稳心神,道:你不信把它拿出来看一下
休想凤怡可不是善花公主那么好骗
郭业无奈,一伸手把那物事拿了出来,道:你想哪里去了你看是这个
杨凤怡一看,正是多次建功的渊盖苏文那块黑乎乎的令牌
看来是自己想歪了
她吐吐小香舌,狐疑问道:这个,能行吗
郭业道:说不好,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咱们这就出去
郭业整了整衣冠,和杨凤怡一起走向春意楼。
路间,早有兵丁拦路,一个小校高声喝道:干什么的来人止步
郭业把令牌一举,道:奉莫离支的手令,我要进春意楼办事
那小校把令牌接过来看了一眼,道:这块令牌不行莫离支早有命令,春意楼进出人等,必须有他的金皮大令才行。您受受累,回去换个令牌吧
卧槽,老子哪里来的什么金皮大令就这块令牌还不知道是杨京平从哪淘换来的,再也没有第二块了。今天难道真的要功亏一篑
郭业暗里着急,眼珠一转,质问道:换个令牌耽误了魔离支的事情,你们担待的起吗
那小校冷然一笑,道:您别拿大话拍我我担待得起,简直太担待得起了我尽忠职守,怕得谁来就算莫离支面前,我也敢这么说
他停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倒是你,真的是奉了莫离支的号令莫离支再糊涂,也不会拿错大令吧。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奸细
他这奸细二字一出口,几十个兵丁手持钢刀就围了上来,仿佛郭业一个回答的不对,就要把他二人乱刃分尸
郭业瞬间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尼玛真是在刀尖上跳舞他急中生智,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道:好,好一个尽忠职守的少年将军某家佩服
小校哼了一声,沉声道:现在说讨饶的话,晚了
郭业深吸了一口气,道:那我就不明白了。您这么尽忠职守,怎么把男产公子给放进去了
啊你都看见了
小校的脸色当场骤变,弱弱道:他那个男产公子
郭业一看这事有门儿,顿时得理不让人,质问道:你知道不知道,莫离支知道了这件事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的这颗脑袋,我看现在不怎么稳当了
小校当即吓得跪倒在地,道:实在是男产公子苦苦相逼,拿小人的家人威胁,小人不敢违抗这事,您可得跟莫离支说清楚啊
郭业叹了口气,道:好说,好说。其实,现在莫离支哪顾得上你,他的气全在男产公子的身上你说,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对得起莫离支吗他也不知道渊男产究竟为什么非要进春意楼,所以言辞含糊,语焉不详。
小校道:那莫离支的意思是
郭业道:莫离支知道了男产公子的事情很生气,当时就叫我拿人。可是手边一时没有金皮大令,才拿了这块令牌给我。事到如今,您还想拦我吗
不敢,不敢您请进
郭业又貌似无意的问道:楼里面是谁职守啊
小校道:现在没人职守。本来楼里面是有不少兄弟的,可都让男产公子赶出来了
郭业暗想,难道渊男产冒了这么大的风险上楼是为了找杨万春还要说悄悄话这个节奏可不对
怀着满腹的疑虑,郭业和杨凤怡走入了春意楼。
刚走到二楼,就听到一间房间传来说话声,而且不是杨万春的声音
郭业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那个房间的窗外,用小手指沾了点唾沫,顶破了窗户纸,仔细观瞧
俺滴个乖乖
眼前的景象着实让郭业大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