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样!”
“她逃跑了!这完全是你的过错,我……我要杀你祭旗!”
郭业听了这话也是心里一惊,他强自镇定道:“大寨主,还请您稍安勿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琵琶女昨天可是您的人在看守。她逃跑了,于我何干?怎么能说全是我的过错?”
“你……你还敢狡辩!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来来来,咱们一起去看看,人家琵琶女给你还留了一封信呢!”
郭业为了不让李凝香受委屈,对孔从明说,毕竟此女以后要交给一个大人物金屋藏娇,现在结个善缘,以后说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好处。所以,孔从明给李凝香安排了一间特别精致的房间,把她软禁起来。房间之内,一应俱全,只是不允许她走出房门罢了。
现在,郭业手中握着一张纸,上面写了三十二个字:卿不负妾,妾不负卿。妾忧家母,不辞而别。今日之事,守口如瓶。来日重逢,再叙前情。
郭业看了这封信,不禁长出了一口气,看来李凝香还是不放心她的母亲,又担心自己不肯放她走,这才偷偷逃走的,事情还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见郭业面露喜色,孔从明更加愤怒了,道:“你……你还笑得出来,咱们都大祸临头了,你知不知道。”
“大祸临头?”
“哼哼,你别揣着明白当糊涂!你昨天在静室里边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郭业脸色一变,道:“你派人偷听?”
“尼玛还用偷听?这上面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孔从明把那封信抢过来,道:“你来解释解释,什么叫卿不负妾,妾不负卿?哪个是今日之事,守口如瓶?来日重逢再叙前情又怎么解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这三十二个字不是写给你的!”
“呃……我觉得吧…应该是写给我的!”
“那还是的呀!这上面的意思不是很明显吗?你昨天趁着审讯之机,假公济私,把琵琶女给……给那啥了,也许是你胯下那玩意真的不错,竟然让琵琶女对你不但不愤恨,还余情未了。所以才留下这封书信。妈的,你倒是痛快了,我们豆子冈可怎么办?”
还能这么解释?郭业不禁有些哭笑不得,道:“好吧,就算我昨天假公济私了,那又如何?人家琵琶女的留言写得清清楚楚,今日之事,守口如瓶。对你们豆子冈虽然没有什么好处,也没有啥坏处呀。”
“话可不能那么说。琵琶女倒是想守口如瓶,但是您别忘了那句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万一她哪天被朝廷的人抓住了呢?会不会把今日之事说出来?到时候你固然要受万剐凌迟之苦,我们豆子冈群雄也得挂落儿。”
郭业摇了摇头,道:“您这简直有些杞人忧天了。这个可能性不能说没有,但是实在不大。就算琵琶女被抓住了,从她本身来讲,也没必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好吧,就算官府那边没问题。那还有琵琶女背后的势力呢!她对你是余情未了,但是对我们豆子冈必定恨之如骨,说不定回去了怎么编排我们豆子冈群雄呢。那个大人物雷霆一怒,我们豆子冈也受不了啊。”
“那怕什么,琵琶女背后有个大人物。你们不是也投靠了齐王吗?比官面上的势力,咱们也不怕她。”
“就算你说得有理。那万一琵琶女的留言是假的呢?万一她是准备先给咱们吃一个定心丸,再伺机报复呢?您讲话了,她发了狠,甚至可以投奔陛下,我们豆子冈群雄可扛不住陛下的滔天怒火。”
“这……”郭业无奈地说道:“这个可能性也很小。”
孔从明高声道:“可能性很小又怎么样?我们豆子冈群雄四五百条好汉的性命,怎么能寄托在虚无缥缈的可能性上?不行,此事完全是因你而起。总而言之,这件事你得负责!”
郭业扑哧一下乐了,道:“大寨主,我算是听明白了,您刚才这番话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琵琶女的离开,对豆子冈来说,要非说有危险,那跟吃饭被噎死的可能性也差不多。您这么着急对郭某人兴师问罪,是不是想要挟点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