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师,药师,在家吗?”郑三叔的大嗓门,震得郑家寨都要颤三颤。
“在家呢,在家呢,郑老三你能不能小点儿声,耳朵都快被你震聋了。”时间不大,药师叔推门出来,恼怒地冲着郑三叔说道。
郑三叔也不恼怒,咱这大嗓门在几个寨子里都是有名的,还用你个药师说说三道四的,杵在那里一个劲儿的傻笑。
“药师叔,我们碰见一个摔断腿的游客,您给看看?”白洋见郑三叔在那里傻笑,只好接过话茬儿。
“你小子,回寨子也不到我这儿来,现在有事儿才来,你个臭小子是不是把你药师叔给忘啦?”药师叔回头一看是白洋这小子,心里这气儿就不打一处来。
“哪能呢,药师叔你可冤枉我喽。”白洋嬉皮笑脸地叫起了撞天屈,“这不刚回来就赶上了麦收,然后事儿赶事儿的弄了一大摊子,如果不是今天陪着客商考察咱们寨子,遇到了受伤的游客,不然还没有时间给您问安咯。”
“哼。”药师叔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白洋,转身向牛车走去,这会儿还有伤员呢,先处理好伤员,再和这小子计较。
药师叔简单的检查了一下受伤的小腿,直接就皱起了眉毛,“白洋,我教你那些本事,这些年在外边都忘光了,咋地,没法放血,简单的接骨你总会吧。”
大漠长空几人闻言不禁老脸一红,原来人家真能医治啊,一群人都误会人家了。
大漠长空赶紧上前解释“:老先生,是我们不信任白先生,他才送我到这里来的。”
说着,他和几个同伴都羞愧的低下了头。
药师叔不禁摇了摇头,“你们啊,小洋乃是家传,对于外伤的治疗,技术比老头子强多了。”
大漠长空听药师叔这么一说,更是羞愧难当,几个人走到白洋身边“:白先生,对不起,是我们误解你了。”
“没事儿,我也理解你们的心情,咱们萍水相逢,你们又不了解我,自然要找更像医生的人才是。换位思考,你们那么做也是无可厚非。”白洋摆摆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小洋,赶紧搭把手,把伤员抬进屋里,他目前的情况可不怎么好。”药师叔摸了摸伤员的额头突然说道。
“怎么啦,大夫。”大漠长空紧张地问道。
“伤员发高烧了。”药师叔严肃地说道“:小洋,一会儿你给我打下手,接骨和放血的事情交给你你了,我要给他针灸。”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