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流氓,你早些睡,我先回去了。
在秦阳火热的目光注视下,阮心雪的心跳都快了起来,脸色一红,都不敢再看秦阳,然后,抱着换洗下的衣物,落荒而逃似的出了秦阳的卧室。
秦阳苦笑一声,看来,阮姐姐根本不给他当禽兽的机会。
早点睡
秦阳低头望了一眼昂扬着的小秦阳,阮姐姐,我这能睡得着么
冲个凉水澡去。
秦阳走进了浴室中,整个浴室中,还弥漫着阮心雪洗澡过后留下的香气。
回到房间,想起秦阳那火热的眼眸,阮心雪的心还在砰砰直跳。
夜色寂静,但今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
云水市人民医院,灯火通明。
此时,虽然已经是半夜,但是医院内全体医生都出现在工作岗位上。
一楼尽头的手术室门前,站着数道身影,每一个气场都足得吓人,常务副市长杨建业,政法委书记阮逸良,还有人民医院院长计安康,以及医院其他一些高层。
手术室门上的手术中三个字还亮着红光,一个病人送进去已经差不多四个小时了。
手术室前,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杨建业,此刻双目通红,脸色阴沉得可怕,周围的几个医院高层连大气都不敢喘。
自己的儿子被人居然整成这样,下体被踢烂,后门被捅,还有比这更耻辱的方式么
杨建业简直难以置信,这种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儿子身上,凭着杨家底蕴,华夏国还没有多少人,敢用这种屈辱的方式对待杨家子弟。
逸良同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凶手呢,我问你凶手呢
杨建业脸色阴沉,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望向一旁的阮逸良。
听到杨建业的喝问声,阮逸良眉头皱了皱,他和杨建业同为市委常委,级别上也一样,不过,杨建业在市委中排名第四,要比他靠前一些,不过,从级别上来讲,杨建业是没资格对他用这种口气的。
建业同志,你别着急,我这不是正安排警力对酒店内的人员一一审问呢。
阮逸良扫了杨建业一眼,淡淡开口道。
似是也意识到自己用这种口气对阮逸良说话有些不对,杨建业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憋在胸腔中的怒气,道:逸良同志,我想知道,这究竟是什么人干的
这个,我们正在调查之中。
阮逸良的说法没变,依旧淡淡道。
逸良同志,希望你可以跟我说实话,我听人说,今晚酒店内,你还放走了三个人。
杨建业目光死死地盯着阮逸良,想要从阮逸良的眼神中,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错,是放走了三个人。
阮逸良沉默了一下,开口道。
是谁杨建业眉目一拧。
我的侄女阮心雪,还有她的两个朋友。
阮逸良扫了杨建业一眼,道。
阮逸良同志,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杨建业的声音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