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林承拿起酒杯,那公鸡头男人就是立马站了起来,满脸笑意的也是举起自己的酒杯,爽朗道:“兄弟,我表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也别太客气了,受伤少喝点,我先干了。”
看着爽朗的红毛,他也不推辞,捧起手中盛满白酒的玻璃板,打算一饮而尽。
然而他刚喝一口,红毛就是伸手拦住了他,道:“兄弟,一口就行了,你身上还带着伤,这个意思意思就行了。”
可是林承最终还是一饮而尽了。
“咳咳!”可能是喝得太猛的关系,也可能是他很少喝酒的关系,这一口干下去,呛得他伤口有些生疼。
“没事吧兄弟?”红毛拍了拍他的后背,并爽朗的道:“就凭你这一口,你这个兄弟我红毛李七认了,以后有什么用得到我的地方,决不推辞。”
“兄弟?”林承被呛出眼泪的眼眸有些呆滞。一杯酒就认一个兄弟吗,那是不是也可以因为一杯酒而冰释前嫌?
这么想着,林承再次盛满了酒杯
……
酒席还在继续,但此时林承何以凌宋睿思三人便是先行离开了,说到底他们还是学生。
当然,在他们离开时,李七几人也是有些醉醺醺的了。
红色的轿车缓缓穿过市区,踏上了高架桥,车上的何以凌打了个饱嗝,有些含糊的道:“林承啊,你可不要怪我,刚才没进去是因为我表哥不让我进去不是我害怕。”
“说这个干嘛。”林承声音也有些含糊。
然而何以凌对他的话语充耳不闻,继续道:“那个带棒球帽的人到底是谁啊他一面说着要你走不出比赛区,一面又给我塞了个纸条,喏,你看。”
说着,一张纸条便是被丢到了他面前,撕开,上面写着的是;“快去叫人,否则。”
“原来小狗一开始就知道了吗,可是他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喃喃自语着,林承揉碎了纸条,打开窗子丢了出去。
猎猎作响的风声顺着窗户缝隙吹了起来,酒过之后吹风总是不好的,不过林承并没有选择去关上窗子,他需要清醒清醒。
撕下头上的纱布,不大的伤口在药物的配合下,已是不再流血。
理了理刘海,马上要到医院了,林承不想被林母和尚小洁看见他的这种摸样。
……
另一边,小狗正坐在一张纯白的病床上,脱下满球帽的他,满头的汗水顺着着头发,流过他微胖的脸,滴滴落在他布满血迹的牛仔裤腿上。
小狗腿上深深的伤口,正是他刚才自语着给何以凌信号时,被旁边的人用匕首戳的,那是在威胁他不要说话。
虽然伤口已是彻底包扎完毕,但小狗作为一个职业选手,他拒绝了麻醉药。
不管麻醉药影响以后反应的传言是不是空穴来风,小狗都绝不会让那麻醉药影响到自己以后的反应能力的,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在他旁边男子,目光有些不忍,斥道:“你明明知道今晚会这么危险,你还要去?难道你不能直接给他打个电话,让他别去比赛不就行了?”
“我不想给他打电话,如果没必要的话,我不想让他见到我,也不想见到他。”小狗捂着腿,靠在病床上,长出着气,道:“本来以为我在场的话,小怡的哥哥不会动手的,没想到在他心里一点回转的余地都没有了。”
说起小怡这个名字,两人一下子皆是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