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零号,一二分队迂回就位,现已对濑古支队的预备队形成包围,请您下达战斗命令?”
通讯班齐整列队,在敬礼中等待命令,人人一脸喜气,双目炯炯有神,状若已看见胜利的景象?
杨关瞅着林立劲风中的士兵心中感慨,都是好战分子,中华民族的好男儿,但他扬起旋轮刀示意士兵们稍安勿躁。
通讯班人人蹙眉,兴致不高、像泄气地皮球蹲下身子,无精打采各自忙碌。
十八号在一旁张着嘴僵在那里,欲言又止,这都包围了小鬼子为什么还不打?
难道真要看着国军被小鬼子歼灭才开打,那先遣队算什么?
教官究竟在等什么?兄弟们奔着先遣队杀鬼子而来,这种情况让兄弟们这么想?
杨关撇开一切纷扰,缓步走近正在忙碌中的杜鹃问道:“前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息?”
前哨探查濑古支队至今未归,难道出现意外被小鬼子狙杀,这显然说不通,至少他们会在第一时间发出遇危的电文。
两个六人组,彼此分开,即使被小鬼子发现也会有一组传回消息,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敌情。
“你等下,我正在和他们联系!”杜鹃一边忙碌一边回话,右手中的铅笔沙沙勾画着电码。
半晌后,杜鹃手持电文站起,额前的汗珠在震动中滚落眼帘、眯眼了,她抬起袖口拭汗,嘴里说道:“回,他们刚刚回信。”
“你急什么?慢慢说?”杨关抬手理顺她凌乱的一缕头发,轻拍她的肩膀安慰,天塌下来当被盖。
“嗯!”杜鹃羞怯地恩尼一声,在关爱中轻启贝齿:“他们没有及时回归是因为发现小鬼子分兵两翼,所以尾随跟近。”
“嚄,看来濑古支队确有预谋,你接着说,他们发现什么情况?”杨关了然于胸,心结开释,身心舒爽露出笑颜。
杜鹃依据肩膀上颤抖的热量略有感触,紧张地情绪渐散,仰头盯他说道:“日军在左右翼各有一个旅团的兵力,这一仗我们还能打吗?”
小鬼子太狡猾,左右翼各预备一个旅团的兵力,在此地的进攻面显是一个圈套。
先遣队表面上屡战屡胜,实则打得很艰辛,每每打掉日军的重火力才得以全身而退。
如今的局面已超出先遣队阻击能力范畴,无险可守,兵力不足,在日军拥有重火力的情况下无法善了。
稍不留神便会被日军围歼,难道先遣队的行踪皆在日军的案桌上?
“仗一定要打,要不然底下的兄弟们还不得戳脊梁骨?”杨关收回手生气地念叨,环视通讯班瞟来尴尬的眼色说道:“日军在左右翼的具体位置摸清楚没有?”
“依据电文显示不明确,但给出大概距离,大约十里地,夜幕下无法辨别地理环境,估计他们是依据偏移的路程计算的结果。”
“十里?建制,火力与机动车辆是什么情况?”
“情况不明,但日军没有机动车辆,行军速度不是很快,他们估计日军队伍中有重火力。”
“陆军部队?他们有没有发现日军的动机?”
“我们的哨探没有地图,仅初步估计日军意在穿插藤县,协防此地的濑古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