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她们,看看她们是不是真的感受到了皇恩浩荡。
如果有一人说的与臣说的相左,臣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皇帝听了宁辰的话,心里还是非常舒坦的。
“陛下,臣,的确是去了兰香阁不假。但是臣并非是去寻欢作乐,臣是去把陛下的皇恩,带给她们。让她们也能感同身受。”
孙克俭在一旁听着,可是不能淡定了:“宁辰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全凭你一张嘴说的吗?”
宁辰呵呵一笑说道:“就凭我宁辰,昨日去兰香阁,没有花一文钱。
无论是酒席,还是四楼的场子费,都是兰香阁的姑娘们,给我宁辰凑出来的。
就凭我宁辰,在离开的时候,兰香阁的鸨母,送给了我一面金牌。
告诉我,以后任何时候去,都可以免场子费,酒水也皆免费。
如果她们真的不是为了感恩皇恩浩荡,她们会给我免费?
而且既然孙大人说昨日的事情,人尽皆知,那我想孙大人也应该清楚记得。
昨日兰香阁五位花魁,亲自送我下楼,一再挽留,我都没有留宿吧?
因为我知道,我昨日去的目的是什么?
我昨日去就是为了让那些姑娘们,可以切实的感受皇恩。
而不是假借皇恩,去占那些姑娘们的便宜!”
我屮艸芔茻!
孙克俭觉得自己这个御史,嘴巴都够厉害的了。
结果宁辰这个更厉害了。
这特么把死的都给说成活的了,关键是孙克俭还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因为宁辰说的,都是实话。
宁辰昨夜,的确是没有留宿兰香阁,哪怕是红筱那样的挽留,宁辰都没有留宿。
别的不说,就凭这一点,宁辰就能把任何事情都说得通。
我去干什么的不重要,反正我不是为了飘宿去的就是了。
宁辰看孙克俭不说话,直接冷笑着反问道:“既然孙大人没有问题了,那在下就有两个问题想要问问孙大人了。
孙大人在明知道,我是去宣传皇恩浩荡,还在今日弹劾我,究竟是何用意。
孙大人是觉得我皇天恩,不应普照我大武每一个人吗?
另外孙大人言之凿凿的说昨日没有去兰香阁,但是却又能把我昨日做的事情,说的那么清楚。
我实在是不相信孙大人昨日不在场,所以我想请陛下去找兰香阁的鸨母问问,看看孙大人昨日去没去?
孙大人污蔑我去飘宿,阻止皇恩普照每一个人,已经是重罪。
如果再确定孙大人你昨夜去了兰香阁,那就又要加上一条欺君之罪。”
孙克俭本来是胜券在握的,结果三两下,就被宁辰把局面翻过来了。
关键是现在,宁辰还往他的身上,扣上了两条重罪。
“噗通!”
孙克俭直接跪在了地上,浑身瑟瑟发抖的说道:“陛下,臣冤枉啊,陛下臣绝对没有阻止皇恩普照每一个人的意思,臣更加不敢欺君啊!”
皇帝这下舒坦了。
皇帝最烦的就是御史台的这帮御史,天天动不动就教自己做事。
现在舒服了,看着平日里最跳的最欢的孙克俭,此时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皇帝那是真的很舒坦。
平常孙克俭他们也会跪,但那个时候他们跪的那叫一个悲壮,一副要留清白在人间的架势,哪里有现在舒坦。
“来人,把孙御史拉下去,重责三十。”皇帝威严的说道。
“陛下,臣冤枉啊!臣冤枉啊!”
这个时候可没有人会给孙克俭求情,因为这个时候,孙克俭可是一点道理都不占了。
再反观那些御史和清流们,现在看着宁辰,一个个眼睛都发红了。
还有一些人看着宁辰眼睛也发红,不过他们不是因为孙克俭,他们是因为宁辰去兰香阁不给钱不说,还有花魁倒贴。
“陛下,宁辰还没有解释,独断采购铺行一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