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死的不是很痛苦……
坐在育种场空间的空地上。回想起刚才的情形，他在琢磨徐公的状态。
“徐公没有关于我的记忆这一点是可以确定的。”
“徐公这个人有古怪，每次碰到他的时间间隔也太短了。也许他拥有某项能力，让他一边可以看守门户，另一边还能在空间通道里巡逻。”
“可是金馆长给出的资料里，却没有说徐公有这种能力。要是徐公真的能一边看门，一边巡逻，应该有很多人碰到过才对。”
“而且，这个空间通道里的徐公气性很大，杀心很重。明显和门口那个和蔼可亲的徐公不是一个路数。”
“不知道在虚拟通道中使用系统鉴定术管不管用？”
方潮打算再次进入虚拟通道中看看。
现在他对徐公这个美男子充满了好奇。
而且摸懂了徐公的状态，也就相当于弄懂了虚拟通道中那些虚拟人的状态。
他们是被模拟出来的，到底和现实中的那个真实存在相差几何？这也是要搞清楚的。
要不然虚拟通道中模拟出的虚拟人和现实中的根本不是一回事，到时候回到现实和人家真正的对上手，认知发生错误，岂不是要吃亏？
来到道标放置处，先前徐公一巴掌拍死他时，地面上应该留有痕迹的，此时痕迹已消失。
上次也是这样死了以后再来，先前的痕迹就没了。
看来沉浸式模拟形态下的虚拟通道，只要出去一次再进来，就会刷新状态。
等了不是很久，徐公果然又来了。
“可有异常，是否碰到过蛇魔？”还是那句话。但是没了先前关于方潮的记忆。
“没有。我正准备回去。”方潮改变了回答的话语。
“那好，自己注意安全！”说着，徐公便打算离开。可是刚走出去三、四米，他又回转过身来。
“你能看见我？”
“看来灵魂强度不错。”
“我这个法身巡逻时，只有碰到能看见他的人，才会前来主动问话。等会你出去的时候，可不要随便和别人说在这里见到过我的事。”
方潮点点头，言多必失，从刚才徐公的几句话里，他又得到了新的讯息，现在只想整理一下思绪。
不想多说其它引起徐公不必要的注意。
嗖嗖～
徐公走远。
“看来这个巡逻的徐公是门口那个徐公的法身，巡逻之时一般人是看不见的，只有灵魂强度较高的人，才能看见。”
“之前我在司徒家，杀了不少摇钱树上的吸血虫，灵魂强度有所增强，所以我才能看见他。被他的法身发现我的注视，程序化的过来问话。”
“不过法身是什么东西，还和灵魂强度有关，难道徐公是六转以上的强者？”
涉及到灵魂，他只能朝六转灵植师想。
不管怎么说，能一巴掌拍死他的家伙，不能轻易得罪。
至于虚拟通道中的虚拟人复刻的是什么时候的现实人，还得再研究一下。
他感觉在没碰见他之前，那些虚拟人的记忆是和现实同步的，在碰到他之后，虚拟人和现实人的记忆开始中断。
而且虚拟人见到他时，好像认不出他了。
想要验证虚拟人是不是见到他之后，记忆便和现实人不再同步，并且认不出他，也很简单。他已经想到了办法。
叫来契约卷轴。
他打算让契约卷轴出到外面，然后契约卷轴一直在外面写写画画，念念经啥的。
只要虚拟通道这边，生成的虚拟契约卷轴在碰到他之后无法同步真实卷轴的记忆，也认不出他，那么一切就很明朗了。
——在沉浸状态下，所有的东西在碰到他之前，都是和现实同步的，在碰到他之后，才与外界不同。并且不认识他。
不再耽误功夫。
契约卷轴配合做验证实验，重复数次，果然如他所想。
方潮悲哀的发现模拟给女神告白的计划也没法实施了，因为虚拟通道中的女神根本认不出他。。。
“目前来说，我对虚拟通道的两种形态可以说是了然于胸了。”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在这里好好探明毒草的位置。分辨毒虫，并且摸清徐公的巡逻规律。”
因为他真的要出到第四通道采摘毒草或者猎杀蛇魔，肯定得避过徐公的目光才行。
“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