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
“威——武——……”
这是在扬县县衙公堂之上,而公堂之下跪着小蛋子的爹娘。
“公堂之下是何人,报上来。”县官了嗓子问到。
“官老爷,俺张铁蛋,是俺媳妇,俺们一家……”
“大胆张铁蛋,可你们一家犯下何罪?!”县官惊堂木一敲,呵问到。
“啥,犯罪?官老爷,俺不晓得啊!俺们祖上八代全是种田的,怎么会伤天害理的事,是不是弄错咧!”大蛋子一个劲的屈解释。
“那好,本官问你几个问题,要如实答。你张铁蛋?”县官换了副平静的嘴脸问到。
“是咧!”
“是扬县老住户?”
“是,是……”
“有一个独子张小?”
“是的是的,没错。”
县官又问了一些人皆的问题,大蛋子一个劲的点头称是。
最后县官笑眯眯的问到:“你儿子想用毒药谋害人?”
“是……不不不,绝对没有!”大蛋子还激灵,马上过神来。
“老东,嘴还挺硬!”县官心道,然后冷笑一声:“居然没有,那这口供又是怎么事?”
县官把一纸口供给一旁的侍卫,侍卫又转给大蛋子。
“老爷,俺……俺不识字……”大蛋子挠挠头说到。
“念,念给他听!”县官吹胡子瞪眼的说到。
侍卫抖了抖口供,大声念了一遍,大致意是大蛋子因为和邻居王氏争吵,就让小蛋子到外地买了瓶毒药,准备给王氏下毒。
“张铁蛋,你还有么话要说吗?”
“老爷,这咋可能,俺从来就没让我儿子去过外地,也没让他买么毒药啊!而俺和邻居王氏争吵,是因为他借俺家的牛开荒,不小心把牛腿弄折了,俺去找他理论的!本没严重到要毒死他的地啊!”大蛋子拼命解释到。
“是吗,那我倒要听听当事人是怎么说的,传王氏!”县官说到。
很快,邻居王氏就带到公堂之上。
“王氏,将那天你与张铁蛋起争执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一遍。”
“是……是老爷,那天是这样的,我去跟大蛋子借牛开荒,结果牛腿卡石头缝里折了,大蛋子来跟我讨说法,我答应出钱给牛看兽医,可大蛋子不同意,一定要我把牛买下来……后来他……他扬言不把牛买下就杀我全家,我以为他只是气话,没想到……”王氏哆哆嗦嗦的说到。
“老王,你说啥呢?”大蛋子不可议的着王氏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