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明白了盛长权的意思,翠茗也是不由地有些担忧。
万一盛长权在下次入场的时候发挥失常,或是那场的考官不喜欢他的文章怎么办?
难不成,他这个连中二元的双料案首还要落榜不成。
“你们,不懂!”
看着面前几双晶莹的眸子,盛长权没有详细地解说其中的理由,只是对着她们摇了摇头,让她们别乱想。
说实话,无论如何,府试的案首必然是会得中秀才的,因为这是官场的潜规则。
除非是当年的府案首没有下场,亦或是交了白卷,否则无论如何,府案首必须得中!
要不然的话,那就说明之前的府试是有大问题的!
可这样一来,却也不免是会牵扯出更大的问题,造成官场震动,毕竟,在太祖开朝以来,从无一人敢在科举之上做文章!
因为,凡是有这个想法的,都已经是被在街头的市口之上给千刀万剐了。
…
…
且不说东京城里的欢乐畅快之景,在本朝这个广袤的国土南部,却还有一家人是在上演着一个悲伤的故事。
“小畜生!”
“你就是这么保证‘一定中’的吗?”
乌家的当家家主乌正元,运气自身全部气力,宛若萧峰附体一般,狠狠地打出了一招“降龙十八掌”,一掌拍向了自家面前跪着的那个“得意儿子”,脸上涨红一片!
“啪!”
跪在地上不敢有丝毫动作的“小鹌鹑”自然也是被一巴掌给抽倒在地,显得无比的狼狈。
这只小鹌鹑赫然就是和盛长权在同一考场上的乌启豪。
“咚!”
纵使被给抽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但乌启豪却迅速起身,重新跪好在地,以头叩首,丝毫不顾自己脸上的疼痛,只一个劲儿地认错道:“爹!儿子错了!”
“还请您老人家万万不可动怒,免得伤了自己的身子!”
“千错万错,一切都是儿子的错,爹您老人家要打要骂,儿子一概认罚!”
乌启豪见识到了自家老爹的“好掌法”,态度自然也是乖觉无比,一点也看不出当时在考场之上的自信。
“认罚?”
乌正元气得嘴唇子都是哆嗦了起来!
“你认罚?”
“你认罚又有什么用?”
尤嫌刚刚的那一巴掌不够解气,乌正元又是上前一脚踹了过去!
“砰!”
乌启豪再一次地应声给摔了出去!
“你这小畜生可知道,你这次为何落榜?”
看着自家儿子狼狈不堪的模样,乌正元心中也是无比沉痛!
“儿……儿子……不知……”
乌启豪到底是被自家父亲的怒火以及这一连串的攻击给打蒙了,此刻,连话也是说的不怎么连贯。
“你可知道,你这次失败的最大原因是什么?”
“那就是因为你的狂妄!”
乌正元痛心疾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