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吓坏了。</p>
生怕慕寒御所做的一切都变成无用功。</p>
这样一来，自家督主本就如履薄冰的处境，岂不是要雪上加霜？？</p>
慕寒御听她说完，看着小女人急得不行的小脸，心尖一片酸软。</p>
这个小女人，是在为他而紧张。</p>
好久没有人这样担心过他。</p>
在外人面前，他是可怖阴沉的东厂太监，在东厂众人眼里，他是无所不能的督主。</p>
好像他永远不会犯错，也永远不会被打败一般。</p>
慕寒御心里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情绪，不由得放缓了声音，“放心，子母蛊没有那么大的威力，而且，别忘了小白。”</p>
慕寒御帮她摘去落在发顶的枯叶，“小白是蛊王蛇，吃蛊虫长大，苗疆之中，没有多少比小白更厉害的蛊。”</p>
“若是真有子母蛊，小白第一时间便会察觉。”</p>
小白蜿蜒蛇形，半个又细又白的蛇身立起，猩红蛇眼骄傲地看着秦翊歌。</p>
仿佛在说，“有我在，别的蛊虫都是辣鸡！”</p>
秦翊歌乱跳的心这才安静下来。</p>
“所以说，子母蛊并不能让双方心意相通？”秦翊歌问。</p>
“不能，没那么神奇。”</p>
“那……那些黑雾又是什么东西。”秦翊歌蹙眉，“小白没反应，也就是说黑雾并不是蛊虫之类的东西。”</p>
“有黑雾，又有从地下吹到天上的风……”</p>
秦翊歌苦恼地看着他，“为什么会这样呢？”</p>
慕寒御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