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翊歌叹了一声,“若我真的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妇人,督主还会喜欢我吗?”</p>
“不会,”慕寒御道,“虽然这假设很是莫名其妙,但我喜欢你,正是喜欢你的气度,机智,不输男儿的勇气,若是像你说的那样,你我恐怕就是另一番情景了。”</p>
秦翊歌不置可否。</p>
“所以,你要开医馆,做生意,不用背着我,”慕寒御道,“我支持你。”</p>
秦翊歌笑了起来。</p>
……</p>
半月之后,在皇上本该要回到京城的日子,行宫却传来消息,皇上受刺,重病不起。</p>
重病不起,那就是没有驾崩。</p>
京城的守备格外森严起来,城门处只许进不许出,连进城做生意的流摊都不许入城了。</p>
人人自危的情势之下,南宫璃回城的车队便格外突兀起来。</p>
长安街全部肃清,禁军和御林军全部出动,整座京城守得如铁桶般。</p>
慕寒御和江重华率领东西两厂的人守在最是华丽的轿撵左右,任谁看,那辆轿撵里就是受伤的皇帝。</p>
慕寒御沉着脸,仿佛一座修罗杀神。</p>
一路走进皇宫,并没有人中途刺杀。</p>
轿子里的秦翊歌松了口气。</p>
他们故意先将南宫璃回城瞒下,又命守城的禁军紧急肃清街道,不给对方丝毫反应的时间。</p>
有惊无险地回到皇宫,南宫璃从另一辆不起眼的车辇上下来,看着久违的金瓦红墙,“说吧,还要朕做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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