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舒蔚然是秦翊歌的朋友,慕寒御不会阻拦秦翊歌在外的人脉。</p>
不止让舒蔚然入府,还顺手帮他解决了身后跟踪的尾巴。</p>
秦翊歌收拾一番,换了身清爽的衣服才出门迎客。</p>
舒蔚然扎看到她的模样,微有些惊讶,“慕夫人生病了?”</p>
舒蔚然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一眼便看出秦翊歌是被人下了毒,他仔细看了秦翊歌几眼,“可知道是为何生病的?”</p>
他说的委婉,秦翊歌立刻明白他已经看出什么来,摇了摇头,坦诚道,“不知道,被算计的莫名其妙。”</p>
秦翊歌顿了顿,“若是能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法子,说不定……”</p>
说不定就能察觉那些人试图用什么法子投放瘟病。</p>
秦翊歌和舒蔚然对向而坐,云岩给两人沏了茶水之后便默默退下了。</p>
秦翊歌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p>
“是姐姐让我来找你的,”舒蔚然凝眉,“明日的元宵节,可能有些危险……”</p>
舒蔚然虽然是个男子,但生父妻妾众多,后宅不安,母亲和姐姐一力在后宅之中勾心斗角了数年,才保下他的性命,舒蔚然身子不好,刚出生便是一头白发,妖怪的名声在后宅女人的“帮忙”下传了许多年,要不是母亲和姐姐有手段,恐怕连活着都不易。</p>
因此,说起江重华的那些阴谋诡计时,舒蔚然并没有多少意外,平平淡淡的声调,仿佛在说一件再司空见惯不过的事。</p>
秦翊歌听到江重华的那些算计,微微蹙眉,“这家伙真是当了太监就把自己当女人了?”</p>
“这种腌臜手段,只有这种妇女之友能想得出来。”秦翊歌啧啧一声,倒是没有一点害怕的神情。</p>
舒蔚然听到那句“妇女之友”,淡漠的眉眼忽地绽出一丝忍不住的笑意。</p>
“妇女之友?”舒蔚然扯了扯唇角,“慕夫人说话真有趣。”</p>
秦翊歌笑着摆了摆手。</p>
“嗐,”秦翊歌将杯中茶一饮而尽,“既然这么想看我出丑,那我就……反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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