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终其一生都在寻找这套银针,却一直未能找到。
何霸天和蔼一笑,“这套银针,本来也是你祖父托我寻找,只是后来他···念着你年少,我就一直帮你存着,现在你已经长大,是时候物归原主。”
知道银针捧到手上,舒琅瑜还有些无法回神。
银针这就是她的了?
祖父,您若在的话,一定十分开心!
当即捧着银针,‘咚’的一声跪下,手臂紧贴地面,“舒琅瑜多谢并肩王,并肩王大恩,没齿难忘!”
“哎你这孩子,这套银针本就属于你们舒家,现在物归原主,你还谢我,快起快起。”
这个孩子这副样子,真让人心疼。
舒琅瑜起身,又泡了好几壶茶,直喝的何霸天肚子圆胀才停下,眼见日头不早了,谢如苏一家和拂叶起身离开。
何霸天扶着圆咕噜的肚子送他们离开,等马车消失在街角,何霸天脸上笑容才褪去,把身子全部压在袁副将身上,“老袁,快,快带我去恭房。”
刚刚琅瑜泡的茶好喝,一下没注意,喝撑了。
袁副将赶忙搀扶何霸天去恭房,在外忠心等待,“王爷,您为何要说是舒院使托您寻找?”
明明是舒院使以前在王爷面前随口一提,王爷放在心上,派了不少人出去寻找,历尽千辛万苦,花了不少银钱才找到这套八十一银针。
怎么王爷今日跟舒御医却说是舒院使托王爷寻找,还说这套银针本就是舒家之物?
何霸天刚刚纾解完,肚子不再胀人,有心情跟袁副将解释,“我若不这么说,你觉得那个倔丫头会收?”
袁副将想到舒琅瑜脾性,默默抿紧嘴。
王爷说的没错,舒御医的性子,真的与舒院使一般无二,一样执拗,一样古怪。
王爷若是按照实情说,舒御医能收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