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琅瑜刚出宝苏院,就与回来的揽月撞上。
“舒御医,您要走了?”
“揽月姑娘好,出来许久,该到回去时候。”舒琅瑜对揽月很是客气,丝毫没有因为她是下人而轻贱。
追本溯源,她与揽月差不多,都是下人,不过她是皇宫下人,而揽月,是官家下人。
舒琅瑜客气一笑,从揽月身侧擦肩走过。
“舒御医···”
舒琅瑜回头,“揽月姑娘可是有什么事?”
“我家小姐担心大皇子,烦请舒御医多费心。”
舒琅瑜抿唇一笑,“我知道了,揽月姑娘有心。”
揽月走进宝苏院,直接进主屋,走到谢如苏身侧,附耳将自己打听的消息如数相告。
“你说什么?二哥昨夜没在院子?”
大晚上的,没在院子能去哪?
二哥还撒谎骗自己,说是早起锻炼。
依她看,二哥明明是今早才回来,准备偷偷摸摸遛进谢府,没想到被自己撞上,才撒谎说早起锻炼。
“揽月,你去查二哥这件衣服什么来头。”今早没认出二哥,就是因为这件衣服。
二哥昨日穿的是一身青色袍子,而现在身上所穿,是件银白袍子,谢如苏还从未见谢晋朗穿过。
这般崭新干净陌生,应当是二哥昨夜所待地方东西。
只要顺着这件袍子,定能查出二哥昨夜去了哪里。
外宿谢如苏并不担心,谢如苏是担心二哥外宿,还对自己撒谎。
揽月领命退下,谢如苏目光移到床上,落在谢晋朗平静无波的脸上,脸色很不好看。
二哥,为何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