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藏应该没有想到,你竟然还记得那个孩子的样貌。”夏树没有急着回答药师野乃宇的问题,而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对方,面带微笑着道。
“根?”药师野乃宇迟疑了一瞬,试探着问道。
“如果这只是敌饶诈术,你现在就彻底露馅了。”夏树微微皱眉道。
“所以,你的确是根的人。”药师野乃宇依然用那温柔的语气道。
她戴着圆框眼镜,金发碧眼如同使,浑散发着柔和的气息,然便有着母一般。
然而她笑眯眯的模样,却令直面对方的夏树感到一种深深的寒意,这是一种面对最强间谍的忌惮!
在这一瞬间,夏树的心中顿时浮现出一个念头:若是不能将其掌控,便要将其毁灭!
只有在此时,他才明白了团藏的想法。
不得不,虽然狠辣却足够精明。
“显然你没有顾虑这些,所以,你纯粹就是在寻死。”夏树眉头松开,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你已经猜到了一些将来的事,那么一切就好办了。”
药师野乃宇疑惑地看向眼前这个明显使用了变术的忍者,有些不懂对方话语的含义。
“向我效忠,行走的巫女,或者你更喜欢另一个称呼,药师野乃宇。”夏树眯着眼睛忽然道。
“你……什么意思?”药师野乃宇震惊地抬头,对方口中出来的话,如同一道惊雷,令她整个人都有些茫然。
“根,没有名字、亦无感,没有过去、亦无未来,在背后支撑起木叶这棵大树,深扎于大地之郑”夏树缓缓念道,“这是根的信仰,是团藏的理念。但就像你能够脱离根部,成为药师野乃宇。我也只不过是在第二次忍界战争后根部人员匮乏期被征召加入,虽然被刻下限制口舌、攥住命的封印术,但一颗自我的心,却不会因此而接受威胁。”
药师野乃宇眼神微动,忽然皱眉,语气带着一丝质问地道:“你背叛了木叶?”
“什么?”夏树微微一怔,旋即好笑地摇头道:“根部无法代表木叶,况且我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什么,只是不想永远都被枷锁束缚罢了。”
解释完了,夏树直接追问道:“告诉我你的答案。”
药师野乃宇垂下头,似乎陷入了沉思,但夏树知道她在顾虑什么。
“其实我并不需要你的回答。”他忽然道。
“为什么?难道你还能强迫我?”药师野乃宇反问道。
“我不必强迫你,因为我知道比强迫你更快捷的方法。”夏树没有卖关子,直接出一个名字:“药师兜。”
听到这个名字,药师野乃宇的眼神忽然变了,整个饶气息也尖锐了起来,就像是一柄黑暗里戳出的冷刀子,令人不寒而栗。
只是夏树此时却满意地笑了,之前的那种忌惮,也随之消失不见。
“按照团藏的格,你们终究会刀兵相向,现在你还认得他,但孩子的成长是超乎想象的,那时候你还会认得他吗?”夏树与药师野乃宇淡然对视,缓缓道:“在陌生的地方,在一个寻常的时刻,杀机忽然而至,你能确定到时候面对的是谁吗?或许,你早已下定了决心,为其牺牲自己。这,注定是一件可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