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凯拿着手机去找张放。
张放就在隔壁的总统套房里。跟他在一起的还有潘黎明以及他们要见的那位重要客人。
客人大概四十来岁，体格魁梧，肤色健康，身高要在一米八以上。
他姓黎，潘黎明管他叫黎老板。
范凯敲门进来，啥也没说，直接把充好电的手机拿给张放，但隐瞒了跟谢向东通话的细节。
潘黎明道：“范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范凯尴尬一笑，道：“没有了。不过有件事我想告诉两位。周小莹来东城了，目前她跟谢向东和王佳佳在一起。刚刚我在窗口看到了他们。”
“你说什么，周小莹也来了。”
张放惊得跳起来，冷眼瞅着范凯，皮笑肉不笑地质问。
潘黎明也是一惊，睁眼看着范凯，撇嘴想说什么又没有说。
黎老板也没说话，他目光凶狠地盯着范凯，总觉得这家伙会坏了他们的大事。
范凯害怕黎老板那种杀人的眼神，赶紧走到张放身边坐下道：“没错，我的确看到周小莹了。不过我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离开了。至于开车往那个哪个方向去了，我不清楚。”
张放：“那他们看到你没有。”
范凯心想幸亏没有把自己跟谢向东通话的事儿说出来，否则急完蛋了。
“应该没有吧。我就在窗帘的缝隙里看到他们三的。没有开窗户。他们不可能发现我们的住在这里。”说完这句话，范凯感觉身上出冷汗了。
潘黎明道：“你真确定没有被他们发现。”
范凯发誓道：“确定，若有隐瞒，不得好死。”
黎老板道：“行了，别发誓了。我不信那一套。这样吧，三位老板，事情既然谈妥了，我就先走一步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