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聘却是头也不回,口中说到:“蒯大人也来了,今日便要看看蒯大人是否割爱了。我文某很多年没有遇到对手了,今日终于有个对手了,还希望蒯大人成全。”
“噢,是什么酒量这般大,能与文将军一比高低,倒要见识见识。”蒯良却是一副潇洒的样子走了过来,自己跪坐下来,根本不用文聘招呼。
文聘暗骂一声,却也无奈。这蒯良深受刘表器重,自己倒也不好公然和他翻脸。只有干巴巴的说:“蒯大人,今日我与这个关中周公子豪饮酒逢知己,就看蒯大人愿意不愿意成人之美了。”
蒯良一见桌上有一个霸王醉的空坛子,心中也惊讶,这两人居然喝光了一坛子霸王醉。要知道这霸王醉相当的烈,他自己从没有超过四分之一坛,可这两人居然喝光了一坛还在这里谈笑风生。
“哈哈,文将军号称荆州酒神,从无对手。今天可算遇到对手了吧,这位公子是关中人士。”
“正是。”郑啸也是硬着头皮答到,心中嘀咕。这蒯良可是刘表的智囊。是个很有智慧的人物,自己怎么随意进个酒楼也会遇到这么些人,可不要被他看出什么破绽才好。
“西北之地,尽多豪爽男儿。看周公子年纪轻轻,气宇轩昂,将来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郑啸心中一紧,这蒯良似乎话里有话,莫非真的被他看出了什么?
“蒯大人盛赞,不敢当,不敢当。只是四处见识一下风土人情而已,古语有云,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好男儿当有四方之志。兄弟说的好。”文聘插话了,转头又对蒯良说:“怎么样,蒯大人,你的酒就让给我如何。今日周公子远来是客,怎么也应让我尽一尽地主之谊。”
“文将军此言差矣,这周公子原来是客不假。可许你尽地主之谊,就不许我了?今日我也是尽一尽这地主之谊了。”
文聘有点恼怒了:“蒯良,那你是不把酒让给我了?”
“文将军不必着急。酒是不让给你了。可今日我做东,我们三人一起品这霸王醉如何?我想文将军不会驳了我这个建议吧。”
“这…………”文聘这下不好说了,总不能真的为了一坛子酒就和蒯良当众翻脸吧,他文聘还没那么傻。
郑啸也出来打圆场,现在他的角色是一个游学的公子,而不是雄霸西北的军阀:“久闻蒯大人精通天文,智慧如海。今日得见,周某之幸。更有文将军在座,文将军大名亦是如雷贯耳。今日能与两位大人同席而饮,是周某的福气,还请两位大人给个薄面,共饮如何?”
蒯良先笑了起来:“周公子夸奖了,便随了周公子心意。文将军。你看如何?”
“哼,说好了。我可是看在周公子面子上,可不是你蒯良的面子上。”
“哈哈,老文啊,何必计较那么多。你一个大将,都还没有这位周公子胸襟广阔。小二,上酒来。今日我们三人共饮。”
那掌柜地一见不会打起来,心中也安定了不少,急忙让小二把酒拿上来。自己躲了起来…………
三人一番豪饮,蒯良酒量不及他二人,喝酒的时候自然是话多一点。要不然他就的当众喝醉了。
“周公子,既然能有如此酒量,必然也是豪杰之士。却不知道周公子武艺如何?”
“蒯大人谬赞了,只是随先父请的师傅胡乱练了几下,防身而已。”
文聘脸色已经开始发红:“周兄弟谦虚了吧,效法那些文人做什么!兄弟的武艺定然不凡,何必谦虚。”
这下蒯良有点惊讶了:“仲业。这么些年可很少见你夸奖人。你对周公子地评价很高啊。”
“废话,这么多年还没人能和我文仲业这般喝酒呢。有如此酒量必然是豪杰。我看周公子步伐动作,武艺必然不低。”
“噢,你文仲业也有夸人的时候,哈哈。周公子,有一事我想请教,未知你肯否解答。”
“蒯大人言重了,你的智慧岂是我能比的了的。”郑啸现在更是谨慎,这蒯良的眼睛似乎看穿人心一般,不好对付啊。
“周公子既是关中人士,那对西凉郑啸是如何看法?”
郑啸心中暗叫糟糕,难道这蒯良真有这般厉害,能看穿自己的身份。刚想拔剑发难,可想想还是在静观其变地好,这蒯良不一定只是在试探自己,不能露了马脚。
“这个可不好说。”心中想了下,这蒯家是荆州世家:“郑啸此人,还算是个仁义之人,救济了不少百姓。只是他有些狂妄,我家也算大户,可被他规定地租后,我家的收入减少了一些。还好,他承诺可以让世家子弟优先选拔为官。”
“哦,优先选拔,这个是否可以细说一下。”
“是这样,所有世家子弟,要先进入西凉学宫读书,而郑啸每年都会从中选拔一些地方官员,这个时候世家出身的子弟就有了优先选拔的机会,而且往往会派回原籍任官。”
“这一手不错,可惜也没什么特别的。对了,周公子,听说关中西凉皆以从军为荣,不知此时书实否?”“那倒是,不过这些人以寒门百姓为多。在郑啸治下,对于兵卒的待遇非常好,有功劳了赏赐也很厚,所以很多人愿意从
“那公子为何不从军,文将军可说公子武艺不错。”
“呵呵,我家不愿意而已。虽然家中有大哥执掌家业,可我周家好歹也是大户人家,我爹不愿意让我去做那厮杀汉,太过于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