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塞鲁维心中自然是选择后者。他的目标是征服世界。怎么会守着罗马昔日的辉煌而不在前进呢？
“杰拉尔德。你应该清楚我的心思。你的意见是什么？”
“伟大的凯撒啊。您是我们仰望的存在。那么在现在这个事情上。就要看您是否能放弃昔日的一些仇恨了。”
塞鲁维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昔日的仇恨。罗马人确实和帕提亚人算的上仇深似海了。可现在秦国出现了。而且是一种很强势的出现。塞鲁维和所有的罗马人一样。以往太忽视东方塞里斯人了。
以往因为路途遥远。没有与塞里斯人建立联系。直到一支塞里斯人到达罗马建立了联系后。罗马人对东方塞里斯人的认识才从无到有。从间接到直接。以往的认知。他们只知道东方塞里斯人可以制作精美的丝绸。却不知道其余的任何情况。
现在逐渐的认识到。这些塞里斯人忠诚、强悍、好战、狡猾。在许多科技上。东方塞里斯人已经遥遥领先于罗马了。这才是让塞鲁维最恐惧的事情。秦帝国是一个不亚于罗马帝国的大帝国。他们和罗马一样。拥有广袤的疆土。庞大的人口。在与安息人的战争中也表现出了相当的战力。
从开始的轻视。到后来的重视。甚至到了现在。塞鲁维已经对东方的塞里斯人产生了一丝恐惧。这样一个庞大的战争机器。是恐怖地。在秦国之中。塞鲁维看到了自己无法实施的种种措施变成了现实。在不知不觉中。塞鲁维对于秦国的态度也发生了改变。
从当初的力促结盟共同对付安息。到了借助安息消耗秦国的力量。而现在。更是想与安息联合一起对抗秦国了。可惜现在他已经有些晚了。安息的覆亡似乎就在眼前。大秦的脚步已经势不可挡。一旦秦军拿下了两河流域。秦国与罗马。将直接接壤。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塞鲁维清楚嬴啸的为人。就好比嬴啸清楚塞鲁维地性格一样。这两个最大帝国的君主虽然没有见过面。可是对彼此都是有着相当地了解的。
“杰拉尔德。你继续说吧。我也清楚。我们罗马与秦国之间。迟早要有一战的。”
“帕提亚人是一柄锋利地武器。他可以伤害到我们。一样可以伤害到秦国。万能地凯撒。您不妨与安息国讲和。一起对付秦国吧。秦国这个巨大地帝国。完全有能力作为您的对手。对于对手。使用一些手段也是必须的。”
“阿尔班达那个骄傲的家伙可不会听我的。你有什么办法吗？”
“他是不会听我们的。可是他想回家就必须突破秦军的阻拦。同时。我们可以在名义上让出两河流域还给安息人。这样帕提亚人就将和塞里斯人开始全面战争。只要安息国存在。塞里斯人是没有精力来图谋我们地。我们就有更多地时间来发展自身的力量了。”
“你说地不错。帕提亚人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塞里斯人即便战胜了安息国。想吞并安息国也需要相当长的时间。”
“睿智的凯撒。您的智慧无与伦。只是还需要您注意。现在是改善国内经济的时间。要不然我们恐怕无法应付以后与秦国之间的战争。”
“现在国内的情况不是有所好转吗？继续保持下去就好了。”
杰拉尔德一阵苦笑。现在罗马国内的经济形势只是表面的稳定。大量的农民失去土地。随时可能爆发。因为两河流域的胜利。罗马军团掠夺回巨大的财富。才有了现在这一时的稳定。可过后呢？还是会回复到与原先一样的糟糕状况。
塞鲁维的税收并没有减少。罗马人民的负担依然很重。可是这该如何开口呢？犹豫了一下。杰拉尔德还是决定说出来：“凯撒。现在的税收制度应该有所改革了。我们的帝国需要修养生息啊。”
“税收？杰拉尔德。你要记住。我的基础是士兵与骑士。只要养活了他们。就一切平安了。至于其他人。不必太在意。”
看着这位中年凯撒。杰拉尔德也是无言相对。他知道塞鲁维的雄心壮志。他想征服世界。征服世界靠什么？就是军队。可你也不能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军队上。其他人也是您的子民啊。这样的思想太偏执了吧。会是灾难的。
只是他的建议被塞鲁维忽视很多次了。他也清楚。现在建议还不如说些实际的：“我们现在应该帮助帕提亚人。给予他们很大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