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生的解释,我脑袋有些糊涂,难道我曾经是不知火道场的一员?甚至是前代场主的私生子什么的?所以才会有这把木梳?这些未知的事情实在复杂而又令人担忧,我不想再待下去了,柳生的眼神和我心里的彷徨都让我下了迅速离开的决定。
想不通透的我重新放好发簪,收起木梳道:“既然不知火舞小姐不在,在下又事务繁忙,我就不过多打搅了,这张邀请函就请转交不知火舞小姐吧。”我拿出邀请函递给柳生,后退一步,就要离开不知火道场。
柳生喝止道:“慢着!想离开吗?就把那东西放下,虽然不知道你得自哪里,可我绝不允许不知火的东西外流,即使用生命捍卫这有限的回忆,老夫也在所不惜!”
我猛然间一股凛冽的气息笼罩过来,只见柳生双手微颤,两道刀气砰然而出,“轰”的一声将大开的房门震的紧闭,那种寒霜雨露尽在刀锋之下的骇人感令我心惊不已,尤其举重若轻信手拈来的控制力更让人惊骇绝伦,这柳生老头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其武学修为甚至在坂崎琢磨之上!
若是平时我肯定当仁不让与他针锋相对,即使他强大至此我也有与他一战的把握,但是有了极限流时的那层考虑,加上我此刻心慌意乱,连反抗意识也欠缺,我不舍掏出那把在黑夜中微微泛着红光的木梳道:“这个东西一直跟着我,我不知道它有什么作用,可是明白它很重要,但事已至此……我就先寄放在你这里,以后我一定会亲自拿回来的!”
我顶着柳生若有若无的压力向他走过去,那种时刻在刀口下的颤栗让我瞬间冷汗湿透了背襟,我在他面前放下木梳,最后深深的望了它一眼,不甘道:“candy!我们走!”
身为机械不知精神压力为何物的candy,轻巧若然的打开房门,领着我走出正堂,直到我们的身影消失在不知火道场,柳生才重重的咳出声音道:“真的是老了,这种程度的刀气已经无法控制自如,居然还会伤到自己的心脉,难道多年没有碰刀,已经忘记刀的感觉了吗?连刀都老的不认识主人了呀!”柳生捡起木梳,郑重的与发簪摆在一起,重新点上一炷香后,静静的缅怀过去……
“柳生前辈!”不知多久,柳生被叫醒,入眼就是长相极似她祖母的不知火舞,满是褶子的老脸上露出微笑道:“小姐,你回来了!”
不知火舞脸上满是急切的指着那供奉的木梳道:“这是如何来的?怎么我出去一趟这里会多出了这个东西?”
柳生忙拿出拳皇大赛邀请函道:“刚刚有个男人带着个女孩来送这个,然后……嗯,就不小心掉下了这把木梳,我见它似乎与这发簪是一对,于是就捡起来放在一起了,想必是那男人不知从哪个房间拿出来观赏的时候忘记放回去吧?……怎么?不对吗?”因为自己身怀绝世刀术的事情,没有任何人知晓,柳生也决定把它带进棺材,所以有所隐瞒的道出部分事实。
看着不知火舞妩媚的脸上直抽筋,柳生也知道似乎说错了什么,惹的不知火舞烦扰,不知火舞一拍桌子喝道:“当然不对了!这把祖母留下的木梳,可是我的嫁妆,我明明把它赠与了我丈夫冰,怎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冰另结新欢了?带着个女孩儿来退还木梳?天啊!这可叫我怎么活呀!……多久没他的消息了,我每天都在为他担心,甚至还信了什么混蛋上帝,天天去为他祷告,这家伙居然……连我的面也不肯见,没有等我回来就走了,这不是退婚是什么呀?”
柳生听闻不知火舞的一番述说后,完全愣住了,原来自己好心办了坏事,当时要是不言语让那个男人留下来等小舞一回来,肯定是大团圆结局呀,自己这一插手,成了棒打鸳鸯了,可是有心解释误会,又不知从何说起,碍于誓言,自己身怀刀术暗中保护不知火流的秘密可是绝不能让不知火舞知晓的,只有吞吞口水道:“这个……小姐,我今天有点累了,我还是回房休息去了,你有什么事情,千万别钻牛角尖啊,凡是就往好处想那是没错的……”
可是不知火舞哪听得进去柳生此刻的劝慰,怒气冲冲的直把窗帘布扯的粉碎,暗自道:“拳皇大赛吗?好!我就去看看你到底作何解释!要是你敢抛弃我,我就立刻在你面前自杀算了,让你痛苦、后悔一辈子去!”想到此,不知火舞也不再踌躇不安,拿起电话通知king她要参加拳皇大赛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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