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郎,奴从前对你不好,让你受气,本以为没什么大碍,却怎么也想不到你突然就去了。」
听到这,武植已经知晓大概,这墙下之人应该就是花子虚生前的妻子,如今西门庆的小妾:李瓶儿。
「花郎啊,今后逢年过节,我都会来祭拜你,希望以此莫要怨恨于我。」
说完,李瓶儿收拾好地上的一应物品,便起身离开了,武植望着她娇小的身材离开,心想,调查花子虚死因的突破口或许就在她身上。
王婆家二楼。
「死人,你终于来了,我以为官人把我忘到脑后便再也想不起来了呢。」
潘金莲一丝不挂的躺在西门庆怀里,很显然,刚才的切磋并没有让她满足,毕竟,今天西门庆是带伤上阵。
「怎么会呢?我忘记谁也忘不了我的小莲啊!」
西门庆抱着怀里热乎乎的尤物,换做平日里,早就要梅开二度了,可今天胸口气闷,有些力不从心。
「哼,还说,多日不见奴家,官人可比前些次差了许多了。」
潘金莲在西门庆的胸口画着圈圈,娇滴滴的嗔怪道。
「官人,最近王干娘给奴家看了一本图谱,在上面学会了几个新招式,官人要不要试试?」
还未等西门庆答应,潘金莲已经俯下身子忙活了起来。
西门庆只好顶着胸口的不适接受着潘金莲的拨弄,心道,早晚要死在这小蹄子身上,可没办法,谁让自己就好这口儿呢?
杨氏布行,二楼。
杨老太看着满桌银锭,足足有百两,一脸的褶子笑开了花,说道:
「这武员外当真是阔绰的很哪!」
「那可不,老身还听说啊,武员外还是皇上面前的红人,这品级比县令还要大上三级呢!」
薛妈在一旁帮腔道,自从收了武植二十两银票,她便正式倒戈,做了武植的媒人。
「果真如此?那我们玉楼过去了岂不是要当诰命夫人!」
杨老太太眼睛一亮,没想到自己这守寡的侄媳妇儿能攀上这样的高枝。
「那可不,武大人还说了,要以正妻身份迎娶玉楼,诰命之身那是板上钉钉了。而且啊,事成之后,武员外还说有厚礼孝敬您哪!」
薛妈又说道。杨老太对孟玉楼做诰命夫人并无太大兴趣,她只想从过程中捞取足够的好处,毕竟自己的身份也只是孟玉楼亡夫的姑姑而已。
「那就这么定了,我这就与武员外说,选个良辰吉日,咱们就把喜事儿办了。」
薛妈闲不住,起身便下了楼。
躲在里屋屏风后的孟玉楼一脸娇羞,心道,武大哥果然说到做到,这么快就来提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