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就是一下人,怎敢强言多语…”
管家哭丧欲泪,于禁顾不得其它,索性疲身再出,不多时,府门外马鸣厮叫,再追眼看去,于禁已经飞骑冲向长社府衙。
府衙门外,鲍信跪地请声,足足半夜,却不得王沈召见,以至于当值的衙吏都看不下去。
“鲍公子,您这是何苦?听某一句,还是起来吧,兴许大人气消以后,鲍司曹就会没事了!”
奈何鲍信心有怒气,纵然于禁劝声有道,可那仅仅是于禁在面前,一旦于禁离开,他越想越气,越气越怒,越怒智便消,眼下几个时辰的跪请,堂堂长社县府县令王沈竟然连个话都没有,可想鲍信心情如何。
这时孙水巡夜归来应卯,看到鲍信,他直接笑声。
“贤侄,天寒地冻,你这跪地作甚?还是与叔父一道去饮几杯,暖暖身子!”
听着这般嘲弄话,鲍信硬声:“孙叔父好意,侄儿心领,奈何家父正在县牢受苦,侄儿不敢放纵无顾!”
“什么?鲍司曹入牢了?”
孙水故作意外,殊不知正是他亲自带人将鲍丹抓了进去。
也就稍稍缓力,孙水下马快步走到鲍信跟前,他探身道:“侄儿,快快与叔父说说怎么回事?鲍司曹他怎么就被抓进去了?”
面对这般浑话,鲍信真有一拳抄脸泄怒的意思,结果孙水更是狂妄无度,一把按住鲍信的肩头,沉声道:“贤侄,如果需要叔父相助,只管来言,毕竟同县为官十几年,理应相互帮助!”
撂下这话,孙水大步入内,来到府衙后堂,王沈一脸怒色:“鲍丹的混子还在衙门前跪着?”
孙水唾声回答:“那头倔驴正在跪着!”
“混账!”
王沈叫骂一句:“他们鲍家人也太过放肆!”
“大人…不如借机全都拿下,如此也可给其他暗自不从的官吏们瞧瞧,省得他们日后寻事!”
孙水妄图一力夺权,使劲捣鼓王沈,奈何王沈大智不在线,小智满腹藏,虽然他厌恶鲍丹故作姿态,可还不至于平白无故的毁了鲍府的门楣,毕竟鲍家也算本地官绅门族,真要闹起来,后果当真难说。
孙水一请无果,再言相请:“大人,鲍信这么跪下去,只怕其它城内名望官绅会有异想,更何况现在贼风不定,朝堂无顾,咱们可不能出错啊!如果大人您不好出面,下官去办了那混账!”
“这…”
王沈一时犹豫,结果当值衙吏匆匆进来:“大人,鲍信再请,言曰鲍丹请功书已到!”
乱三国之苟怂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