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公此言差异!先前吕布与某等未有接连的迹象,那丁原又甚是藏锋,这计策就算使出去,也不过假作尔,可现在不同,李肃与吕布几次三番的碰面,就算吕布再怎么小心,也不可能将踪迹给彻底掩盖下,而某借机来个似乎风传,以丁原的性子,必定怀疑也!由此可托行俗语,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方才为计略的上乘之道也!”
听着李儒这番话,董卓甚是高兴,待几声粗笑拖腔,董卓道;“文优,某今日心情畅快,你速速去传令,着人好酒好菜上来,今日某要痛痛快快的喝一场!”
厽厼厽厼。“在下遵命!”
声落,李儒悠哉哉的去操办酒宴。
与此同时,吕布独骑来到洛阳城西的三崤山东谷方向,立在山坡上,吕布有些茫然无措。想他少时马冲北胡百骑而不败,中时威起北疆得到飞将之名,一杆马槊杀贼无数,却因出身问题而不得晋阳上官待见,后来黄巾贼乱爆发,吕布凭借一股豪勇之气转向河内求职,立位丁原麾下,东出并州战冀州黄巾贼,北进退敌黑山贼,不说功劳无数,也血溅百尺扬名并州、冀州两地,可惜功起名不成,勇出而利不到,现在更被丁原当做藏刃以备无患,如此境地,吕布当真难忍也。
“唉…想我吕奉先勇力天比,却落得眼下的苦楚之地,可笑,可笑啊!”
呼声如雷,风起啸林,却难有知心解闷之音,足足一个多时辰,吕布才转身回城,不成想自己这短短的半日出营竟然如林浮伐,滚于浪潮之下。
南营校场,吕布刚刚进入大营,不远处的高顺已经飞奔近前。
“大人,您去哪了?属下已经找你多时了!”
瞧着高顺急切的模样,吕布浑然不解:“你这般慌慌张张,发生何事了?”
“大人,出大事了!”
高顺平日永远都是一副沉稳如石的模样,现在他都心躁浮面,可想情况有多糟糕。
一息缓力,高顺近前附耳:“大人,就在两个时辰前,御卫府、京卫阁、京兆府、九门督事等地皆传出大人您即将高升的消息!”
“什么?”
吕布顿时懵住:“某高升?这到底怎么回事?”
眼看吕布也急躁起来,高顺不待解释,不远处张扬已经走来:“吕大人,将军召见,请速速与某来!”
沉声相对,威慑满满,吕布心惊,有所不定,顷刻琢磨后,吕布缓了口气,让后冲高顺道:“无碍,不管发生什么事,待某回来再言!”
撂下这话,吕布转身与张扬一起去见丁原,在进入丁原的大帐前,张扬有意无意的说:“吕大人,某听闻街面上风传您高升入诸府的消息后,倍感意外,那诸府乃是董卓旗下的官将所控,您这高升简直如笑言也,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闻言,吕布骤然驻足,为何?乃是他已经意识到情况是什么样。
张扬感觉身后异样,转头看来:“吕大人,莫不是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