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听到这话险些给自己气笑了。</p>
她握住姜素绾的手腕，嘴角勾着，笑容带着几分嘲讽。</p>
“沈清宁什么时候成了你的闺中密友？”</p>
姜素绾煞白的脸上眼圈通红，她咬着下嘴唇，半晌才说：“你出事的这段时间，一直都是沈清宁在我旁边，如果不是她一直安慰我，我恐怕……”</p>
说着，眼泪掉了下来。</p>
林清又气又急。</p>
怎么怎么不争气？</p>
“你对沈清宁有些误会吧，她接近你是有目的的，而且她之前街坊间的传闻也不是假的。”</p>
林清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姜素绾解释。</p>
姜素绾眉头向眉心收，垂下眼皮，似乎在纠结。</p>
“先在这里坐着，云月明和沈清宁都不是什么善茬，你同沈清宁接近，哎，回头我再和你详细说。”</p>
她以为话姜素绾都听进去了，这才松手。</p>
谁知道姜素绾直接挣脱开，提着裙摆向后退了两步，</p>
“我知道你在担心我，但是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她不管。”</p>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p>
姜素绾似乎是鼓足了勇气，“不管你现在对她如何看，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p>
林清怔了怔，眼睁睁看着她冲到人堆里。</p>
她扶着额头，只觉得脑瓜子嗡嗡地响个不停。</p>
这下子该如何是好？</p>
仔细想想，姜素绾的逻辑也可以理解。</p>
她不在这段时间，姜素绾每天都担惊受怕的，担忧她的生命安危。</p>
只有沈清宁陪伴在她身边，不管是利用还是真心，姜素绾对她没感情才是假的。</p>
“你们都别打了！”</p>
姜素绾红着脸，横在云月明和沈清宁中间。</p>
云月明顶着蓬乱的发髻，双目猩红地瞪着沈清宁。</p>
“这里是秦府，二位又是大家族的小姐，在这里打起来，难免让人笑话。”她吐出口浊气，目光沉沉地看着云月明和沈清宁。</p>
“两位有什么话能说便说，不要再闹笑话了。”</p>
云月明简单整理了一下蓬乱的头发，嗤笑：“姜素绾，你算是个什么东西，现在竟然还敢站在这里对我指指点点了？”</p>
她眼睛眯了眯，脸整个都拉了下来，眉眼间染上了层霜色。</p>
“快点滚开，沈清宁是你什么人，你还在这里维护她？”</p>
不等姜素绾开口，沈清宁见机行事躲在姜素绾身后，红着眼，泪汪汪地看着云月明。</p>
“你怎么说话的，姜素绾是我的朋友。”</p>
云月明嘴角噙着似嘲似讽的笑，“你朋友？”</p>
她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笑话。</p>
“沈清宁你还有朋友？”</p>
她抬起下巴，目光森寒，“虽说我云月明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你沈清宁绝不是个好东西。”</p>
沈清宁的脸气得发紫，她掐着拳头，阴鹜地瞪着她。</p>
“云月明就算你同我有私怨，你也不能在这里诋毁污蔑我！”</p>
“你自己不是个好东西别拉上我垫背！”</p>
她躲在姜素绾身后对着云月明骂骂咧咧。</p>
云月明掐着腰，柳眉倒竖，“有本事你就站出来，反正本小姐已经丢人了，也不怕在这里继续丢人，躲在姜素绾身后算是个什么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