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层楼的女装几乎都被逛了一遍，也差不多到了和王雨蒙约好见面的时间。
就仅仅是比量一下而已，如果她要是换上试试，恐怕远不止这个时间。
最后，高琴怡还是回去买了那件复古的蕾丝钩花白衬衫。
真·不忘初心。
在扫码的时候，周楚还是有些心痛的。
四百块钱！
如果是之前的他，可能会觉得还好。
但现在作为一个扑街，不知道写多久的书要多久才能赚到这么多。
高琴怡则是超级开心的模样。
“这应该算是你第一次给我买礼物吧？”两人走出女装店，高琴怡把袋子套在了周楚的脖子上。
“算是吧。”周楚伸出手要把袋子取下来，抓在手中。
“算不算是你第一次给女生买礼物呢？”
高琴怡一步走到他面前，直视着他的眼睛。
有些深邃的眼眸，仿佛要探查出他说的是不是实话一样。
“应该不算。”周楚仔细想了想，还是摇摇头。
“不算吗？”高琴怡明显浮现出了一抹失望的神色。
虽然隐藏得很好。
“那是谁那么幸运，竟然能在我之前获得楚楚的礼物？”高琴怡双手扶住周楚的肩膀，微眯的眼神中满满不善神色。
“记得那还是在小学时候。”周楚略微后退一步，和她保持着安全距离：“某个女孩好像是缠着我要圣诞礼物吧？”
高琴怡愣了下。
但她很快就发觉过来。
周楚说的那个女孩貌似……
也是自己？
被他这么一说，她确实能依稀记起来。
那个时候自己才上小学五年级的，非要让小学二年级的周楚给自己买圣诞礼物。
最后他好像是给自己买了只自动铅笔。
当时她还吐槽说自动铅笔太寒酸了好像。
“那个时候还小！不能算。”高琴怡晃了晃他的肩膀：“除了那次之外呢？”
“那应该是没有了。”周楚摇摇头。
是真的没有了。
小学和初中什么都不懂，到了高中之后他就化身二次元写手了。
写手的世界不需要女人，更不需要爱情。
“真的没有？”
“真的没有。”
“那我就勉强相信你一回吧。”高琴怡一副大气宽容的样子，作势摸了摸他的脑袋：“如果是楚楚给我买的，那我就只穿给楚楚看好不好？”
“不好。”周楚摆摆手：“这么贵的衣服不穿出去岂不是太浪费了？”
高琴怡很明显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还算是开心的，嘴角轻微一勾：“那就每次和楚楚一起出门的时候穿。”
高琴怡在前面，周楚跟在她身后，朝着之前和王雨蒙分开的地方走去。
但事实上，王雨蒙就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
“咱们走这边。”王雨蒙拉着李惠民，弯着腰猫着身子从扶梯上了一层楼。
“等下咱们就坐电梯下去。正好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样子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李惠民还是一如既往的犹豫和呆愣，指着刚刚拍摄过高琴怡和周楚的手机：“咱们这么偷拍他们，真的好吗？”
“有什么不好？”王雨蒙坏笑一下，手机屏幕上赫然就是高琴怡摸周楚脑袋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