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戚然讽刺地问道。
而夏之栗是万万没有想到程戚然说出这种话，有些心虚，不知道该要如何回答，只是委屈的看着程戚然。
夏之栗不说话，程戚然也不介意，继续说道：“你今天的行为，其实也挺伤我心，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是好朋友。”
程戚然的声音很轻，轻得如同空气。
看似不以为意，其实很在意。
而这句话也是程戚然上一世的疑问，她以为，她跟夏之栗可以一直是最好的朋友，但现实总是讽刺。
“……”
夏之栗依旧没有说话，找不到理由解释。
看着夏之栗，程戚然露出浅浅的微笑，双手背在身后，程戚然轻轻的点了点头，别过头看了眼夏之栗他们班。
发现躲在门边偷看的白露雪。
白露雪一见程戚然看向她，吓得连忙后退一步藏起。
程戚然道：“我交朋友是走心的，之栗，我是真心把你当朋友，但是我也玻璃心，在你为白露雪抱不平的时候，也该想想你自己的行为态度。”
“我。”
“就像你说的，白露雪只是好奇一问，并没有恶意，当时我火大，也只是失控一砸，并没有恶意。”
程戚然用夏之栗为白露雪解释的借口，顺便为自己解释。
说完，也不管夏之栗还有没有话要说，程戚然头也不回的走进课室，留下夏之栗独自站在门口。
夏之栗站在原地，想到刚才程戚然说的那些话，气得用力的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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