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杨惜安回答，程戚然从他们的身边走过，轻飘飘的来了一句。
程戚然没有停留，不以为意的从陆卿廷他们身边经过，就像是一阵风，只留下了一句话。
“……”
因为程戚然的声音突然响起，陆卿廷和符俊、杨惜安三个人愣了一下，待回过神，程戚然已经走远。
陆卿廷好奇地问：“那程戚然打你？”
“嗯嗯，就是她。”
杨惜安用力的点头回答，恨不得直接把程戚然手撕。
见杨惜安点头，陆卿廷一点都不意外，倒是符俊有些意外，若有所思的看向程戚然离开的方向。
熙熙攘攘的饭堂里面，程戚然独自一人吃饭。
坏事总是传得飞快，关于程戚然用瓶子砸杨惜安脸的这件事，大家都已经知道，而且还当着程戚然的面讨论。
“有些人啊，就是不要脸自以为是。”
“不仅倒贴而且还嫉妒心极强，看来是嫉妒符俊的青梅竹马，所以故意找人麻烦，欺负人吧。”
“我觉得那个杨惜安可比某人漂亮多了。”
“哎呀什么某人，不就是程戚然嘛，她做的不要脸的事情多了去，你就不要多余给她面子了。”
“就是，那个杨惜安不管外貌素质都比程戚然好。”
跟程戚然坐在同一桌吃饭的几个女生，目光看向程戚然，故意阴阳怪气的议论。
程戚然低头吃着饭，表情平静，就像是没有听到那几个女生的话似的，不抬头，也不反驳。
夏之栗端着饭菜，从程戚然的那张桌子经过，听到那些女生议论程戚然的话，忍不住停下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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