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戚然打下窗帘，直接站在窗边，回头看着投屏上正好播放到夏之栗和白露雪两个人偷偷摸摸走进教师办公室的画面。
看到这一幕，程戚然嘴角微微上扬。
“需要暂停确认这两位学生身份吗？”保安队长不确定地问道。
副校长摆了摆手，表示不需要。
数学老师看着监控录像，脸色越来越难看；而林洋的表情则是越来越轻松，即便监控拍到程戚然也走进办公室。
监控录像里，程戚然虽然开锁走进办公室，但一直在监控里，而且只停留了一会的时间就离开。
“那两个学生呢？”
只拍到夏之栗和白露雪进办公室，却没有拍到离开，副校长有些奇怪。
教导主任也觉得奇怪，正想问话程戚然，结果没看到程戚然的身影，找了一圈才发现程戚然站在窗边。
“程戚然你站在窗边做什么，过来，有话问你。”教导主任道。
程戚然听了，默默的点头。
走到几位老师面前站着，程戚然特意看了眼脸色黑如锅底的数学老师，眼里藏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数学老师是万万没想到，喊抓贼抓到自己班上的学生。
“主任，你要问我什么？”
“你说你是被她们叫过去的，那你知不知道她们是去偷卷子，你明知道他们偷卷子，还帮她们？”
“主任，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她们是要偷卷子。”
副校长语气淡淡地说道：“大晚上，她们让你去办公室找她，你不知道她们是在做偷偷摸摸的事？”
“副校长，一开始，夏之栗是让我去课室找她，说她被关在课室，”程戚然一字一句认真地解释，“我去课室没找到她们，她们才说在办公室。”
“这？”
副校长和教导主任他们面面相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