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戚然依旧敷衍着应了一声。
倒是正在开车的司机老李听了米筱筱的话，附和道：“大小姐，你也不用气，她们是公司捧出来的，忘恩负义，现在的报应是只能拍烂片。”
“没错，报应，在她们去了颜大海的公司，演技也直线下降，所谓的大制作全部扑街，口碑掉完，现在连烂片都排不上女一。”
“演技不磨练，年纪大了，选你还不如选年轻人。”
程戚然睁开眼睛，语气淡淡地说着。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李颖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话，程戚然很赞同，不管在哪个圈子，讲的都是业务能力。
米筱筱点头，“没错，七七，你才出道三四年就已经有这个觉悟，不错不错。”
程戚然笑了笑，心想她这一世才出道三四年，但上一世，可是在圈里面摸打滚爬了十年之久。
“不过话说回来，那些人不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对你那么不友善。”
“不知道。”
程戚然不走心的回答了一句。
这不是谎言，是最真心的心里话，程戚然也想不明白，夏之栗为什么恨她，出于什么原因她不清楚。
见程戚然摇头，米筱筱也没有再多问，拿出手机开始玩游戏。
程戚然看向车窗外的景色，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叹一口气，自语道：“你为什么如此恨我，夏之栗！”
轻轻的闭上眼睛，脑海里，再次浮现出了当初死之前的那一幕，程戚然攥着拳头，深呼吸缓解心情。
想着事情，程戚然的眼皮也变重，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程戚然睡得很浅，车子刚停下，程戚然便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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