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突然的，有人居然跟自己一样，知道那些前世之事，虽然符俊说只是莫名其妙做的梦，但这让程戚然觉得，莫名的有点不安。
“我梦到我们孤立你。”
“哈，”程戚然轻笑了一声，语气听起来很是无奈地说道：“这个应该不用梦到吧，学生时期，我确实被你们孤立得明明白白。”
符俊因为程戚然的话，表情很是尴尬。
也许是跟程戚然太久没有接触，也许是梦境让自己忽略了，不管是梦里还是现实，他们很明显的孤立冤枉过程戚然，
符俊眼底都是歉意。
“对不起！”符俊道歉。
“……”
没想到符俊会突然道歉，程戚然有些惊讶。
看着程戚然惊讶的模样，符俊继续说道：“真的很对不起。”
“都已经过去那么久了，现在才来说对不起是不是太迟了呢？再说，我可从来不奢望你们跟我道歉。”
“从高楼上往下坠的感觉，是不是特别的害怕？”
符俊问道。
程戚然不敢相信的看着符俊，万万没想到符俊会对她说这种话，心脏揪得紧紧的，当年从高楼坠下的那种感觉，程戚然再次回想，
害怕，
怎么可能不害怕，
就算当初已经对世界绝望，已经心死生无可恋，但是怎么可能不害怕呢，程戚然紧紧的抿着嘴，努力保持淡定，假装她从来没经历过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