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张长远可没让她的水帘洞哭过一次,也就是没有给过她一次高那个潮,他的二哥不经战,没有陈阳的厉害,总是她的水帘洞里刚开始泛滥,他的二哥就已经痛哭着缴枪了。可是她为什么还是喜欢他,是他开朗的性格么?对了,忧郁是陈阳的致命伤,他永远是一副忧郁样,只有做日捣时候的样子还不是太讨厌,她甚至可以不看他的脸跟他日捣。她一边吃着西瓜一边想,我也许是着了魔了,离不开陈阳的日捣和张长远的性格,他们要合成一个人该多好啊。可是,这多么荒唐!她坐起来穿好裙子,看看表已经12半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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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我要回去,明天天亮人家看见我可不得了,这里都是熟人。”</p>
“我送你。”陈阳拧了毛巾给她。她擦擦脸就起身往外走。</p>
陈阳有些疲倦,然而心情却好多了,艳朵跟他在一起日捣时那股投入样,更让他相信她内心深处仍然是爱她的。然而艳朵却现自己快患分裂症了,她忍受不了灵与肉的分离,这种欲罢不能的境地让她的灵魂几近疯狂。既然陈阳仍是她的男人,那么她只能断了与张长远的关系,她不想脚踏两只船,她觉得抛弃一个人没什么,可是欺骗一个人真是卑鄙。</p>
陈阳送她回到她的住处。她开了门,隔壁的老太太已经睡了。</p>
“你回去吧,就在对面搭4路中巴车到报社。”艳朵看他的背影在灯影下拉得很长,心里也并不感到十分留恋,**过后她几乎全然不再爱眼前这个人,那挑动她**的只不过是他身上的一个零件,那个对于全身来很,可对于单单那一个部位来又确实很大的二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