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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长远的唾液令人生厌,一股烟菜和酒精夹杂的味道,艳朵避开他的嘴,却也被他抱的身上软了,那儿痒了。于是就主动去亲他的胡子。张长远熄灭了灯,两人躲在卫生间,艳朵扒光了裤子坐在洗脸台上,张长远站着直了腰正好用二哥对准了她的水帘洞,两人在黑暗中动作起来,正日的在兴头上,忽然听得有钥匙转动的声音,两人一惊,都停住动作,艳朵的底下猛的一缩,却把张长远弄的更紧了。他们屏住呼吸,不敢稍动。听见外面有翻动报纸的声音,还有男人的咳嗽声,那是金总,那个管财务的副老总。</p>
过了一会儿,灯熄了,门嘭地一声关上了,看来是金副总出去了。正在卫生间里日欢的艳朵和张长远两个人悬着的心才轻轻地放了下来,但此时,张长远那儿已经被惊吓的软了。</p>
艳朵在黑暗中又等了好一会才开了灯,看着张长远沮丧的样子和他软塌塌的二哥苦笑:“瞧,它也胆,我也没胆玩了,我们收兵吧。改天在找个好机会让你好好的玩玩我,给你补偿。”然后急急忙忙地穿好衣服。轻手轻脚开了洗手间的门,又探进头声:“快穿好,早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等张长远一走,艳朵连忙把门关好,过了好一会才把灯亮了,放了水准备洗澡。洗手间有内锁,服务员也开不了的。</p>
她泡在水里听着音乐,不巧电话又响了,她懒洋洋地提起电话,“艳朵”陈阳急切的声音让她心烦。经过刚才一场惊吓,她几乎没有兴趣跟他话,得亲密还是不亲密都难受。</p>
“还有同事在一起加班,你有什么事快吧。”她焦躁道。</p>
“我想你一我想和你睡觉,和你日一回。”陈阳在那边粘粘乎乎的声音。</p>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事?你天天就记得睡觉就记得日!”她故意让自己的声音更硬更冷了些,好像把那冰箱的温度调得更低,就可把那条不能丢掉的鱼冻起来似的。</p>
“没有,就是想你”他的声音仍是一样地湿热,让她耳边仿佛都觉得一股热乎乎的。</p>
“好,行了,我知道。就这样,我忙完了就会给你电话,下次再聊。”她无力地把话筒挂上,隐约还听见他在里面嘟哝着什么。她觉得心里乱极了,她厌倦了在两个男人之间周旋,太累了,她简直有些受不了,她感觉自己快精神分裂了。</p>
第二天一早服务员送来两封信,一封是母亲的,一封是陈阳的。拆开母亲的信,字写得很潦草,就像妈妈的鬈,乱糟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