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轿夫吓了一跳,头顶枯树的乌鸦吱哇乱叫,飞起黑色的一片一片
孙大海暗暗惊惧,心里面有些后悔,竟然招来这种心狠手辣之辈给自己当帮手,江湖上那么多门派,都没有此人难控制。
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过几天能把花魁搞到手,玩几天还是送给此人,把他打发走比较好。
……
城南徐家老店,二楼某间客房。
狗子大郎还在瑟瑟发抖:“师兄,你…你怎么把咱们住址告诉了那个土皇帝了?此人为非作歹,小心找你秋后算账!”
狗子大郎抖个不停,不住叹息:“唉,师兄,你江湖经验太少了,做事冲动,也不和我商量一下,想当年师傅飞升之前,有什么拿不准的事,那,那都是要问问我的…”
徐兴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笑道:“怕什么,轿夫又不是我咬的,要是真的有人来找麻烦,师兄我自然如实说出,再把你绑了献出去,说不定还能谋个一官半职……”
“啊,师兄你原来这么想的,咱俩谁是狗,旺旺……”狗子大郎面色惊恐,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忽然嗝儿了一声,整个身体摔倒在地。
“喂,开玩笑的狗子,不至于吧…”
徐兴俯下身子去摸狗子大郎的身体,却发现狗子大郎浑身硬邦邦,全身冷冰冰,气若游丝,不像是装死。
“嗯?中毒了?”徐兴面色变了变,回想起了一路上,狗子大郎吃过喝过的东西,都没问题,思绪一直追溯到了不久前和九毒童子碰面的时候,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沉吟了片刻后,徐兴果断抱起狗子大郎,出了徐家老店,直奔药材铺。
与此同时,江州城白天目睹过那次“撞轿事件”的人,晚上回去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恶心,咳嗽,发热这样的症状,一时间人心惶惶。
…
“我明白了!”
江州城,白家。
坤叔抱着头,充满血丝的眼睛里露出一丝明悟,一张皱巴巴的老脸上,终于算是有了一点喜色。
他已经在这里苦苦思索了一个昼夜。
那个年轻人为什么会把他震慑住?
现在想来,肯定是自己筑基不久,身体的气息不稳定,还有就是急需阴阳调和。
如果真的能把花魁拿下,等少爷玩腻了,自己想必也能喝点汤。
“坤叔,你明白什么了?”
白玉汤端着一个鸟笼,从院子里月亮门洞走过。
老管家把胸膛拍的啪啪响,一脸自信笑道:“少爷,这次老奴定要助你夺得那花魁,让你解解闷,放心!”
白玉汤大喜,坤叔的手段他历来是知道的,他说有把握,那就一定有把握了。
“嘿嘿…”坤叔忽然笑了两声,老脸一红:“只是老奴有个不情之请…”
“但说无妨!”
这次轮到白玉汤把胸脯拍的啪啪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