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是孕育所有生灵的虚空。
是的，虚空。
杨凡在这一刻，随着对九大基本道的领悟，莫名的，跟他那入门级的虚空法则，联连了起来，仿佛，两者是一体。
一体，双面。
就像人可以有多种复杂的性格一样，这大道，也可以有千变万化的形态。
毁灭一切。
孕育一切。
正是九大基本大道的一体双面。
“难怪，殷无极老大说，我不需要任何修炼成神魔的功法，只需要这神魔之眼，就可以变成最强大的神魔之身。”
杨凡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这一睁眼，天地间，骤然响起了一道惊雷。
接着，一股无比强大的力量，从天而降。
杨凡抬头，他的目光，直接透过了山洞的厚厚石壁，看到了天空。
那是一只，血红色的眼睛。
没有表情，却酝酿着无尽死亡的气息。
倒是跟自己的神魔之眼，颇有几分相似的地方，其中，也有九色雷光，但不同的是，杨凡从未在其中，感觉到一丝生机。
不像自己的神魔之眼，有着一体双面的性质。
可以毁灭，也可以孕育。
“天罚吗天道之眼！看样子，天道果然是无情之物，上一次，就想借天罚之力，将我的剑道化龙毁去，可最后，却被我反吞了无尽天罚之力，也因此，才让我的肉身，有了现在的底蕴，可以炼出十万条真龙的力量来，现在，又来这一招，也好，正好让我再吞了它，看看这天罚之眼，跟我的神魔之眼，孰强，孰弱！”
杨凡冷笑了起来。
他的肉身，血肉已经完全神魔化了，对九大基本道的力量，掌握又深入了一层。
虽然跟剑纹一样，没有增加杨凡的肉身力量，但是无论是玄妙，而是实力，都有了极大的提升，举一个很简单的例子。
杨凡之前的肉身，是一块无上仙石，有着无穷的仙力，但是却只能用来砸人。
但是现在，刻上剑纹，就可以激发出剑气，使威力倍增。
神魔化，则可以让杨凡任意的施展九大基本道的力量，就算是神魔之眼的破灭之光，杨凡相信，现在发出一记可以击杀半步仙尊的破灭之光，绝对不需要三天复苏，恐怕，只需要一天的时间。
至于威力，神魔之眼成形的那个时候，就已经达到了极限，杨凡若想继续提升，就必须将全身都神魔化，化身真正神魔的时候，才会有更进一步的提升。
而且是翻天覆地的提升。
不过，那对于杨凡来说，是一件还比较遥远的事情。
当下，最重要的是。
吞了那天罚之眼！